段西辞大步走过去,一下将她扑倒,贝萤夏惊呼出声,然后,下意识地反抗,挣扎着不肯。
“段西辞,不要,这儿是外面,你想要,我改天再给你……”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地方做那种事。
然而,相比于贝萤夏的羞涩,段西辞却特别喜欢在这种地方,倒有点打野战的味道,很是能触发他的兽劲。
男人紧紧按住她,唇瓣从她唇瓣上移开,他微微抬头看她。
“乖,四周没人的,想你想得紧,别拒绝……”
说着已低头。
贝萤夏能感觉到,自己心口间的衣服在被他蛮横地扯开,她紧张地抱紧了他,口中低低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帐篷内如鱼得水,外头,不远处。
一棵大树后,段圣晚静静地走出,他站定在那,眼神复杂,帐篷内的动静,即使他看不见,却同样知道里头在发生什么。
思及此,段圣晚缓缓低头,刚刚燃起的异样情愫,也在这一刻瞬间火灭。
她,终究不是他的,只能是弟弟的女人。
理清这点关系后,段圣晚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然而,那个转身,却带着决绝,仿佛他对贝萤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放下般。
那旁的帐篷,还在低低传来贝萤夏情动的声音。
第二天。
在晨光的沐浴中,地铺上的段西辞缓缓醒来,他发出初醒时的嘤咛,然后,睁眼时,还觉得朝阳的光芒有些刺眼,不禁抬手挡了挡眼睛。
放开后,段西辞下意识地转头看身旁。
可,哪里还有贝萤夏的身影,她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见此,段西辞眉头一皱,几乎是立马就坐起了。
他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不出意外地,光裸一片。
男人又再看向四周,贝萤夏根本不在帐篷内,他觉得有些慌,不禁大声叫喊她,确定她的存在。
“贝贝,贝贝……”
外头,马上传来贝萤夏的声音。
“段西辞,你才醒呀?快起来。”
紧跟着,布门的拉链被人从外头拉开,露出贝萤夏的身影来,她明显换过衣服了,是农庄常见的那种宽松版运动服。
并且,贝萤夏头上还戴着农作时的那种草帽,看着别有一翻滋味。
帐篷内的段西辞挑挑眉,不解。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外跟着又补了一句。
“现在几点了?”
他探过身去,拿昨晚随意脱那儿的手表,一看,才发现,刚是8点过一点点而已,还很早。
门口那儿的贝萤夏已经不理他了,转身朝身后走去,不过,有传来她的笑声。
“段西辞,快点起来了,我砍甘蔗给你吃。”
接下来,等段西辞换上衣服后,他走出帐篷,远远就看到那旁的甘蔗地,贝萤夏跟工人在一块砍甘蔗。
她手法说不上多熟练,但,砍得断一条甘蔗就是。
贝萤夏跟工人一块有说有笑的,看着这幕,段西辞浅浅勾起一抹笑,即使放在田园中,她那股娇气,仍然隐藏不了。
因为,相比工人的熟练,她手法实在太过于笨拙。
男人主动朝她走过去,远远就笑了。
“贝贝,我要吃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