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后,段西辞浅浅勾唇,他看过来。
“喜欢吗?”
闻言,贝萤夏挣扎着坐起,她看了看脚裸的那条脚链,像是被海水浸润过一般,看着就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贝萤夏笑了,她看向段西辞,点头。
“嗯,很喜欢。”
这一刻,贝萤夏还不知道脚链中藏着别的东西呢,她也没段西辞那么有心计,区区一件礼物而已,居然还能玩出新花样。
看着她的笑容,段西辞心中忽然一动。
他抓过她的小腿,一下抬高,贝萤夏本就是半撑着躺床上的那种,现在,她不禁一难受,身子跌回床上,低呼出声。
“段西辞……”
可,转眼间,男人已经低头,亲吻住那脚链,见此,贝萤夏怔住了。
轻轻的一个吻,段西辞才抬头,看向她,目光含笑。
“我愿向你臣服。”
在西方,吻脚礼是非常高级的一种礼仪,这是代表臣服与对高贵者的一种爱慕之意。
贝萤夏自然知道这种礼仪的意思。
她微微红了脸,有点羞涩地别开头,不敢再看他,这旁,男人借着她高抬的小腿,视线直入,落在她尽头的底裤内。
似乎,贝萤夏真的很喜欢蓝色的东西。
连同底裤,居然都是蓝色的,见此,段西辞眼神忽然深了深,屈指数数,他貌似有好几天没碰过她了。
现在忽然有些想得很。
男人一个俯身压去,抓住她脚裸的那手,更长驱直入,吃豆腐般轻轻滑过她大腿内侧。
床上,贝萤夏很敏感。
她感受到了后,惊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段西辞!”
话音才刚落,段西辞那手猛然一擒,贝萤夏颤了颤,身子就软下去了,这头,他压着她亲吻,牙齿咬啃着她的唇瓣,仿佛那是上好的水蜜桃。
身子底下,贝萤夏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手腕处有点痛。
可,麻痹的感觉掩盖过痛意,虽然她感受到,却没有引起身体太大的反应。
还是段西辞吻着吻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然后才吓了他一跳,男人猛然坐下,盯着那点滴。
“贝贝,你的点滴……”
话音刚出,段西辞就已然快速拨掉针头,如此,那些血才停止倒流,可,贝萤夏却吓坏了,她不太懂这些。
“段西辞,我会不会死呀?”
发现的时候,已经倒流回好长一段管子的血液了,看着挺吓人。
闻言,段西辞扫她一眼,哼了一声,为她的过多担心而无语。
“你每月还天天流血呢,也没见你流血死掉。”
这下子,贝萤夏郁闷了。
医生来了后,处理了一下,跟贝萤夏讲解后,她才安心,点滴已经重新换过了。
床边,男人静静坐那儿看着她,贝萤夏被看得有些不自然。
她别扭地转开头,实在不明白他老盯着自己看干什么。
“段西辞,你能不能不要老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