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段西辞在医院又躺了一两天,便出院了,至于段圣晚,不知道他。
反正自他拿了u盘后,就再没出现。
段西辞出院那天,司楠朗他们也来了,贝萤夏扶着段西辞走,一旁,白流苏跟着,老妈子一般叮嘱。
“西辞,你可得注意了,你身体内,现在暗宴的量,是上次的好几倍,所以,发作的频临到底是怎样,现在连我也估摸不出。”
顿了顿,他走到段西辞的身旁,拍拍对方的肩。
“记住,一旦有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赶过去。”
因为是上次的好几倍,所以,白流苏实在担心不已,他拿捏不准这一次的发作,具体情况到底会怎样,痛苦量又达到何种程度。
这旁,段西辞心口暖暖的,回拍对方的肩头。
“嗯,放心吧,一有异样,我会立马通知你。”
贝萤夏一直没吭声,只是,听到两人的这番谈话,她心头担心得很而已。
晚上,贝萤夏什么也不干,她就坐电脑前,似乎在查询什么。
段西辞从书房忙完过来的时候,一推门,看见她玩电脑,不禁笑了笑,反手关上门去,调倜着她。
“倒难得呀,平时都不见你玩电脑的。”
她身上,有股古典气息,一般情况下,除却正常的联系,她不会玩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qq呀,微信呀,段西辞很少见她玩。
来到贝萤夏身后,段西辞弯低身子,将下巴靠她肩头,视线看向电脑的屏幕,好奇。
“玩什么呢?”
一看,段西辞就皱眉了,只见贝萤夏明显是在网上查着毒x的戒掉方法,她在担心他。
意识到这点,段西辞心揪地疼起。
他伸手搭落她的手背,握住了,不让她再拉鼠标,轻轻地开口。
“贝贝。”
贝萤夏低头,却已经哽咽掉泪,心头难受着。
“怎么办?段西辞,到底该怎么办?”
老早就听说,这种东西戒不掉的,现在,她更上网查过了,十个案例,起码有九个是戒不掉的,那玩意的精神依赖极其强。
身后,段西辞两手环住她的腰,一点点地收紧,脸颊摩擦着她的脸颊。
“别担心,我段西辞是谁?我说我没事,那么我就会真的没事。”
他总这样说,可,他哪一次真的没事过?
还不是次次都出事。
贝萤夏难受着转过身,她仰头,看向他,男人也低头,两人对视,贝萤夏凑过去,手扒开他的睡袍,露出胸口,然后用牙齿咬。
这旁,段西辞疼得立马倒吸冷气,他低斥。
“小东西,你想咬下一块肉来是不?”
她不理,就用力,段西辞疼得皱眉,可,也正是这种刺激,让他一下情火大燃,身体暴躁起来。
男人二话不说,两手一抱,就势朝那旁大床走去,电脑也不关了。
倒在床上的时候,段西辞急切地吻着她,伸手扯她的衣服。
贝萤夏享受而又压抑地仰头,有种要呼吸不过来,随时能断气的感觉,脑子开始晕乎乎的,是那种缺氧的熟悉气息。
这一次,两人大咧咧地狠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