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这是我的家事,我教训自己的妻子,还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了?”
见他都这么说了,苏恬静一僵,想插手也不仿佛插。
男人收回视线,见贝萤夏还不说话,狠狠又掌掴两巴掌,并且,力度重上几分。
“问你,知错没有?”
她还是没说话,但,低低的哭声传来。
这旁,苏恬静一怔,完全没想到贝萤夏会哭了,而段西辞,眸色明显复杂几分,他危险地眯眯眼。
下一秒,男人二话不说,抱过她,直接朝后台走去。
进到休息间后,段西辞将她就势放在桌子上,她头低低的,抽泣着。
对面,段西辞用手拨弄开她的头发。
见她已泪流满面,他有些心疼,无奈叹一口气,伸手擦干那些泪水,问。
“怎么哭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一委屈,她恼怒地推打了他心口几下,哭诉。
“我爸妈都没这样打过我屁股,段西辞,你把我当什么了?公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教训小孩一般教训我,你不尊重我,我没面子。”
说着,她一别头,不理他。
是人都要面子,如果她也当着外人的面折煞他的面子,相信段西辞也会不高兴的吧。
闻言,男人笑了笑,他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
“好,乖了乖了,下次不这样对你了,主要是,我刚才实在太生气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你跟那个盛凯诺来往么?”
盛凯诺打的什么心思,段西辞一清二楚。
所以,见她还跟盛凯诺那般好,他才不高兴,生她的气,觉得她不安份。
贝萤夏闷闷地低头,也不说话,眼眶依旧红着。
然而,就在这时,段西辞的手已经伸过来了,他放落她装饰皮带的纽扣上,开始解。
因着是冬天,所以,贝萤夏穿的是牛仔裤,没穿裙子。
见他这样,贝萤夏一急,立马就伸手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抬眸瞪他。
“段西辞,你干什么?”
男人挑挑眉,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唇,然后,放开,移至她的耳边,应。
“贝贝,给我点刺激。”
说着,他停下的手,又再开始解了。
贝萤夏呆呆的,脑袋嗡嗡作响,她跟段西辞,历来只有在那张床,最大的尺度,也就是在车上,再没有其它过份的了。
可,今天,他明显是要……
思及此,贝萤夏一急,她叫喊着挣扎,抓开他的手,就要跳下来,不肯。
“不要,我害怕。”
这样方式的做法,令她恐惧,毕竟,她从没接触过。
然而,男人往往就是一头兽,你越不情愿的,他越想这样做,新鲜的刺激,是他们一直追求的。
段西辞将她抓回来按紧,恐吓。
“你再乱动,我就用皮带绑你手了,看你还怎么跑。”
她被吓得一颤一颤的。
在极度不情愿下,贝萤夏勉强配合了他,然而,这种方式令她觉得不舒服,她想抱段西辞,却抱不到。
见她实在难受得厉害,段西辞很心疼,不禁开口。
“难受了,就缠紧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