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解决痛苦的时候,往往喜欢喝酒来麻痹自己。
见此,贝萤夏默默垂眸,她帮不了他什么,她也挺自责的,道歉。
“对不起。”
说真的,盛凯诺有那么一刻想怪她,可,他又不知该怪她什么,只要段西辞想,那么,盛凯诺相信,段西辞一定能将人捞出的。
可,现在是段西辞不想。
今天这个被带走的人,倘若换成贝萤夏,盛凯诺想,段西辞定是上天入地,也会想办法救出贝萤夏的。
盛凯诺怨就怨这一点。
两人没有再交谈过一句,盛凯诺闷闷地,又再喝酒,直到他把自己喝得快死的时候,他才痛苦地哭出来。
“我爸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的财产,全部被冻结,妈妈和一些亲戚,每天都以泪洗面。”
她听着,挺痛心的。
可是,换一个角度看,贝萤夏又觉得,那个盛绰航,一点也不值得可怜。
看着盛凯诺,贝萤夏放冷了一点态度,提醒。
“虽然这样说话,怪伤人的,不过,盛凯诺,难道你不觉得你父亲也有点问题吗?他是因为什么而被上头带走?他是因为贪污受贿,才被带走,他还挪用国家公款。”
话都没容她说完,盛凯诺已经冷冷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