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杜妈笑了笑,应。
“我们哪里欺负你了?这是为你好,手机辐射很大的,真的不能多用。”
手机不能用,小贝也不让她碰,电视还不准她看。
贝萤夏简直要魔怔了,她什么都干不了,搞得像被隔离起来一样。
所以,段西辞中午一回来,她就像段西辞告状了。
“段西辞,你家佣人欺负我。”
男人刚坐落沙发,一听,他哭笑不得地转头看来,问。
“谁欺负你了?”
刚好,杜妈端着食物出来,听到贝萤夏这话,她只是慈祥地笑笑,也没插嘴,放下食物,又走进去了。
贝萤夏挨靠着他,整个人像无骨的软体动物一般靠他身上。
“杜妈。”
闻言,段西辞估计是真好奇了。
“哦?”
说着间,还扫了厨房一眼,刚好,杜妈又端着食物出来,他收回视线,揉揉她头发,脸上染着宠溺的笑意。
“说说看,杜妈怎么欺负你了?”
那旁,杜妈呵呵地笑,无奈地摇头,放下食物,转身又走回厨房。
贝萤夏也没理她,一副小学生像老师偷偷打报告的样子。
“她不让我打电话,说手机有辐射,也不准我看电视,还不准我跟小贝玩,我什么都不能干,我要死了。”
一赌气,贝萤夏哼了声,两手利落地抱胸,一下子靠回沙发的椅背上。
见此,男人无奈地摇摇头。
他捏捏她小脸,说着她的任性。
“行了,这些都是我让杜妈这样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说着间,他将她扯过来,拥搂入怀,贝萤夏一下倒安静了,闷闷地抱着他,似乎,唯有他,才能让她收住所有的脾气。
段西辞就像个大型抱熊,她抱得极其舒服,安静地闭眼,也不说话。
然而,男人抱着她,闻着她淡淡的女儿香,身体却有股异样在流动,自从她肚子大了点后,他就没敢再碰她。
压抑那么久,段西辞觉得很难受。
男人靠下来,伏在她的耳旁低语,即使杜妈在那旁走进走出,可,也没能听到两人在说些什么。
“贝贝,我有点想要你。”
特别是说这话的时候,段西辞都能感觉到,某处在膨胀的感觉,该死,他当真是当了和尚好久。
一听,贝萤夏小脸立马染上绯红。
男人在这个时候会特别想,可,她却异常地,一点也不想,可能真跟身体有原因。
贝萤夏羞涩地笑,恼着推了推他,嗔怪。
“讨厌,也不怕被别人听到。”
他呵呵地低笑,特别坏的样子,然后,将她一下搂入怀里,也没再说什么。
晚间,段西辞去千娇百魅喝了杯,司楠朗几人也在。
白流苏一把仰头,喝下杯中酒后,才看过来,挑挑眉地问。
“你最近怎么样?暗宴的发作频率,应该减少一点了吧?”
提起这个,段西辞扬眉。
他点点头,解释。
“嗯,好很多了,现在就算不打针水,暗宴发作起来,我也能撑得过去,应该是稀释了不少。”
这个答案,让白流苏很欣慰,满意地勾唇。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