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自从端午一赛,这位世子可是扬名整个京城内外。那琉璃台是何等之宝,竟叫他得了去,指不定睡觉都能笑醒。
其中最不服的就是震北候一派,那眼神,狠不得刺穿他的心。
直接无视众人的眼神,径直往离皇位最近的那把奢侈长椅走过去,潇洒的一扬袖子,理所当然坐了下去。
瞬间,整个大殿中论声乍起,大臣们用愤然的眼神望着他,恨不得上来咬他一口。
宜其雅望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手里的丝帕恨不得当成他撕成几片,这个野种,竟每天粘着她未婚夫不放,当真可恨。
赵侧妃及赵鸣等人望着他,恨不得上前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
苏若木自顾自的拿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世子。”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着一品官服,愤然起身。“世子,这是亲王之位,还请下来。您这样,不合礼仪。”
于老此时也站了起来,那眼神,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世子,快下来。免得失了礼数,您这样是不行的。”教过他一天,于老知道,这小子有多么的难啃。
不说,又觉得于礼不合。好歹,他也算他的一天学生,传出去也丢他的人。
“你们有何意见,等下和玄极说,是他自己说的,要我坐他旁边的位置。难道这里旁边,还有什么空的位置吗?”
何止没有,这一片就他一个位置,难道让他坐地上。
“你。。你。。世子。”于老望着他拽得二百五的眼神,差点血都喷了出来,不知说他如何是好。
“世子,还请下来。”震北候望着众人的眼神投向自己,心里恨毒了他。可表面上他的他的亲外公,此时不能袖手旁观。
“外公,这是亲王吩咐的,难道我要违命不成。”耸耸肩,这句外公,听在震北候的耳里是如此的讽刺。
震北候突然一笑,脸上亲切起来。“你这孩子,从小在赌场长大,就算不知礼数,也不可如此乱闹。”
听听这话,一下子将他贬到了泥子里去。苏若木轻笑一声,看向家眷那边,果然那些贵夫人看向他的眼神满是鄙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