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确实是十分有能力的王爷,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手中权势越来越大,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谨微慎行的木开烈了。”
多年被权大的薰陶,木开烈早就忘了自己的本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强的男人,理应得到最好的。却不知,正是这样的心理活生生害死自己。
听到他的话,苏若木点点头。“极说得不错。当一个人手中的权势过大时,他的野心也会跟着长大,在西北横行多年,他早就忘了自己也是一介臣子的事实。”
这个木开烈,确实是留不得的。
“极,如若他真的来,我来打头阵。”说来上战场什么的,他还真没有试过。
“可以。”望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玄极点点头,算同意了。“以你的身手,确实可以。不过你要小心一个人,于文澜。”
“为何?”于文澜是西北王座下干将,领兵什么的据说差了铁钏一点点而已。那他小心的也是铁钏,而不是于文澜才是。
“他的武功在铁钏之上,内力了得,如若真的遇上,就由米安达,南有他们对付你,你莫要近身。你没有内力,近身搏再厉害也是白搭。”
“好。我明白了。”点点头,苏若木轻声说道。他不说,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于文澜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他只是觉得他有些斯文,却不想还有这样的长处。
“他麾下几人皆是奇才,可惜了,跟错了主子,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世间之势本就如此,你站对了队伍,就算不怎么样也能名垂青史,一旦你选错了主子,那么在历史上只能得到一声轻叹而已。”
于文澜这几人的才华极好,可惜了,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西北王如若再潜伏几年,做人低调,可能还可以博上一博,却不想,有一天自己的狂妄自大会害死他自己和所有跟他亲信之人。
苏若木突然想到一事,放下手里的茶杯。“极,京中之事你以为如何?对方可有异动?”
“阿澈来的消息中,并没有异动,只怕对方这回真的要来个大战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才是最可怕的,就表示对方对于自己的行动十分有自信,才会如此安静。他要的是一招既中,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对方潜伏之年,最有的就是耐性,没有动作反而很正常,如若他突然频弄小动作,他们才更要担心。
“这里我们脱不开身,不然的话倒可以先行回京。”
西北王不知何时会来突袭,万一他们刚走西北王就杀了过来,那可就真的惨了。莫将军他们带兵倒是极好,只是有极这个顶梁柱在,无声的给士兵们以强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