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看到他出现在公主府,静安十分讶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府里的?”
突然间,她想到了刚才的外面守卫的换班。
“我趁着他们换班进来的,殿下,现在宫里的情况如何?”进来,赵越急促行礼后,连声
问道。
“林统领背叛了陛下,贤王此时控制了宫里面,他拿太后威胁所有人。”
什么?听到这里,赵越讶然。“那现在如何?公主可有办法让宫里的若木出来,如若能让他出来,定然有办法可以解现在之困。”
“我们刚才也在想此事。”欧阳良望着他,轻声说道。“现在宫里把守森严,连于老他们都被禁在府中,根本出不来。眼下的情况,因为他未动到陛下,别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京中大军几乎全部都拉去西北打木开烈,他就是捉住这个空隙才得逞。”想到这里,欧阳良一阵愤然,贤王只是一个闲王而已,如若不是如此,他怎么会有可趁之机的。
众人在公主府里商量对策,想着下一步怎么办?而在皇宫之中,太后静静的坐在平时的贵妃榻上,神情黯然,不知在想什么?与她同困在此处的是玄澈及苏若木二人,其实宫妃被困在别处。
苏若木望着神情不愉的太后,“太后,您没事吧?”
“没事。”太后听到他的话,摇摇头,眼神透过窗望向外面。“我只是想着,他还是恨的吧?这么多年见他总是病着,想与他说又不能,也许这一次,是最好的机会。”
“母后,皇兄当初就说要直说,如若他知道,就不会有今天之事。”玄澈坐在他身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唉。。太后想到心中所想,轻叹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倒没有想到,他能如此隐忍多年。”苏若木对于这个贤王的忍功,可是打心里佩服,能在有如此恨意情况之下隐忍多年,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太后轻叹一声,淡淡的说道。“是啊,连我都没有想到,他会对鹂妃之死有如此大的怨恨
”
当年鹂妃之事可以说给了贤王难以抹灭的伤痕,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出,鹂妃当年就真的白死了。
“母后,这回你可别怪朕和皇兄心狠。”深吸口气,玄澈清冷的望着外面。“朕想到了谁,却没有想过是他,毕竟多年以来,我们待他不薄,却不想,他心里如此想我们死去。也许皇兄说得对,总不是自己同胞兄弟。”
他与皇兄自认多年以来从不曾亏待过他,却不想今天被他反口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