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喜笑颜开:“那挺好啊,杀了不就完了,以后也不用再找了。了却我一桩心事。”
宝临撇撇嘴:“可老爷不高兴呢。那人骂老爷天杀的,该死,老爷觉得晦气……刚砸了十个碗。”
钱小雨漠然道:“砸呗,我们家差这十个碗不成。哼,他说天杀就天杀,老天杀了吗?死的还不是他自己,我们老爷命长着呢。”
说话间,两人到了钱三狗的院门口。
尽管院主人经常十天半月不着家,这院子仍然修得气派,打理得干净整洁。
此刻,房门口的一片翠竹边上,一地破瓷片。屋里传来怒吼声:“那老东西怎么还活着!?”
钱小雨深吸了口气,脱下披风让宝临拿着,脸上捏出一个笑,踏步进去。
“哪里活着,这不就死了吗?”
钱三狗一身肥膘,衬得钱小雨弱柳扶风。
他快步走进来,作出个惊讶的表情,扶住钱三狗道:“老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那疯子杀了就杀了,管他说什么疯话呢。”
钱三狗白长了这么大个子,体虚,发了一通火只觉得心慌气短。钱小雨这一扶深得他心,他把重量压在钱小雨身上,挪了几步往椅子上一坐。
咚地一声。
钱小雨被压得身子发麻,暗自吸了口气,复又摆了张笑脸道:“老爷一身福气,压得我受不住。”
钱三狗瞥了他一眼:“惯会说好话,你这张小嘴儿,整天瞎叭叭。”
“那老爷是不喜欢小雨这张嘴吗?”钱小雨嘟起嘴。
“嘿,那还真喜欢。”
钱小雨白白嫩嫩,灵巧可爱,明明是杏眼,却偏偏闪着狐狸似的光。
钱三狗最好的不是这一口,但这不妨碍他偶尔换换口味。他心猿意马地凑过去,伸手摸上钱小雨的后腰。
那只肥手左掐掐又揉揉,过了一会儿不过瘾,又想伸进他的衣服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