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夹击,刀剑相碰,惨叫声不绝于耳,两边人马乒乓斗做一处。
劫狱之人,正是北寒婧派的十六个精英,自半个月前韩卿被慕容白掳走。
北寒婧寻了他许多天,得知他已被抓回牧云,暗暗地谋划这次劫狱。
劫狱之人,以韩卿为中心,挨紧成圈,八人对外,刀剑对外,八人在内,绞杀入阵之人,他们像是移动绞肉机器,所到之处肢体横飞,如雷霆般快速地向宫门转移而去。
慕容白正好今日守卫巡逻皇宫,听到属下急报劫狱,立刻寒下脸,拔剑沉声道:“追。”
等到带人提剑支援,赶到之时,韩卿一伙人已经气势汹涌地杀到北宫门,仅十步之遥,就可出宫。
慕容白一看是防御厉害,难寻阵眼的圆阵,扔话道:“我切开口子,尔等入阵击杀。”
慕容白借助地势,寻准时机,脚下一蹬花坛,轻踩人头,竟然举剑跃到杀阵中,其他人跟随而入,左劈右砍,很快圆阵破出一道口子,其他人涌入阵中,很快阵形乱了。
韩卿见状不对,英气的细眉一拧,怒道:“变阵,两边散开,雁阵突围。”
下完命令后,然后手中短刀一转,迎面对上慕容白。
韩卿力气虽不及北寒婧,但是招式诡变无比,专挑人的弱处,慕容白吃过他的亏,不敢轻易小瞧。
韩卿搏击中,想起自己被掳真心相待却遭此辱,恨声怒道:“妄我认你光明磊落大丈夫,竟然卑鄙无耻地在兔肉中下药把我迷了。”
慕容白手中从容应招,心虚地解释道:“你机诡莫测,我恐途中多生事端,隧出此下策。”
“哼,莫狡辩,居心不良的小人。”韩卿短刀连连直砍,韩卿这几日心里一直有股闷气郁结在心中。
“你砍我一刀出气便是,切莫怀恨在心。”慕容白低声下气道,眉宇间有些软色,手上的招式减弱许多,露出门户说道。
“你当我不敢砍?”韩卿见他故露破绽,剥削的嘴角邪勾,一刀直入,竟实实地深砍在他手臂上。
“可够?”慕容白暗吸一口气,额上冷汗直流。
“哼,且留你一臂,若你诚意悔过求我谅解,便此放我出宫。”韩卿一刀拔出,空中划过一串血珠,滴落在地开出成朵血梅。
慕容白面色一白,手中长剑“乓”地掉落在地,抱臂看着韩卿突破士兵,破宫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