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印象也无。
萧景煜见他丝毫没有头绪,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幽怨地说道:“韩兄,当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也不想细说,只希望韩兄想起之时,把那东西交还于我,我便放你走。”
萧景煜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拉了拉金铃,雕花门应声而开,宫女掏出钥匙,把萧景煜放了出来。
“喂,萧景煜你别走,我到底偷了你什么东西?”
韩卿见他不把话说清楚就要离开,不禁急了,想挽留住他,脚下的金链子对他狠狠一扯,使得他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花郎,你好好想罢。”萧景煜留下暧昧的昵称,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他怎知道自己小名叫花郎,谁告诉他。
韩卿揉揉自己,摔疼的膝盖,回到床上,疑惑地从记忆里,翻找起两年前那晚破碎的记忆。
啊!他到底偷走萧景煜什么东西?
他怎么丝毫不记得,韩卿崩溃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他记东西从来过眼不忘,定然是那萧景煜乱扯的理由,就能正当关押他了。
韩卿看着这精美的金笼子,心里反感异常,汉时有武帝金屋藏娇,难道这萧景煜也要学个金笼囚人。
这皇帝难道喜欢自己不成?听得谣言传,萧景煜曾在牧寒初战中,邂逅一男人倾心非常,寻找两年多。
可是,离儿告诉他,萧景煜并不喜欢男人,而是寻仇人两年多。
到底是爱是恨,真真假假,难辨非常!
反正,一个薄情寡义,能对自己亲人下手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鸟。
韩卿懒得探究萧景煜对他,究竟是何居心,反正水来土淹,眼下的要紧事情是怎么脱离这金笼子。
然而,接连十几日,萧景煜再也没有踏进金阙阁一步,而韩卿发现那两个又老又丑宫女,竟然都是哑巴。
韩卿这些时日,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天天盯着一处发呆,觉得浑身都快长满蘑菇了,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