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看见他,宽厚的胸膛,别扭地避了避眼,颐指气使地说道:“叫你的人,别在我房门前吵闹。”
“嗯,你那处还疼吗?”樊墨涯善良地问道,配合着他端庄地脸,让韩卿想起他床上也这副狗德行,心里忍不住骂了句:人面禽兽。
“要你管!”韩卿臭着脸,不善地骂道,樊墨涯被骂依旧笑盈盈,韩卿懒得在这多呆一秒,转身欲走。
樊墨涯站起身子来,水花哗哗地如断了线地柱珠子,滴落在地上,流淌了一地的水。
韩卿刚走两步,细腰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樊墨涯雄伟地身子,重重地压了过来。
樊墨涯本就磁性地嗓音,越发地低哑,在他耳边酥麻地说道:“你骂人地样子,让我好心痒……”
“变态,放开我!”韩卿被他困在怀里,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因为禁了功,力道就如撒娇一样,惹得樊墨涯心里越发痒痒。
韩卿虽然食了禁功散,但也不是个吃素的人,细眸一转,改了注意,不挣脱反而投怀送抱,樊墨涯惊喜不已。
以为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韩卿单腿挤进他的膝盖,磨了磨那物什,惹得那东西抬头后,薄唇阴损地一勾,提脚曲膝用力一顶。
樊墨涯庞大的身躯,如倾倒的巨塔摔倒在地上,扬起地上的灰色灰尘。
韩卿居高临下地看着樊墨涯,面如菜色地捂着自己快被废的命根,一脚踩在他脸上,恶狠狠地唾骂道:
“哼!真的当老虎不发威,以为我是好玩的兔子,你这种喜欢男人的变态就该阉割了,送到小倌阁,天天让人玩到废。”
“韩卿,拿开你的脚,我生气了。”樊墨涯皱起细黑的慈眉,被他用鞋子踩着脸,周正的眉宇露出不悦道。
“怎么,变态还会生气,嗯?”韩卿不善地又用力踩了踩樊墨涯的脸,杖势欺人道。
樊墨涯平和地眉眼,瞬间爆裂出巨大的戾气,拽住韩卿的脚腕,一把把他掀翻在地上,掐着韩卿的脖子冷声道:“你没有资格说我是变态,给我道歉!”
“不!休想!你掐死我呀,哈哈哈哈哈哈……”韩卿硬住话,躺在地上,嚣张放肆地笑着。
樊墨涯的俊面越来越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不欲对你用此招,但是,你真让我生气了,我也叫你尝尝变成变态滋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