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姑娘不必担心,这脸上的伤,是有些严重,要一个月才能好,期间不能碰水碰脏东西,每晚涂这个药膏就会使脸痊愈。”
红袖松了口气,听到大夫的话后,心弦渐松,想到韩卿见她如恶鬼,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惹得人心升怜惜。
老御医心想,当驸马的女人也真是可怜!
北寒婧递给御医一锭金子,要求说道:“今晚辛苦你了,关于驸马府的事情,对谁也不要说起。”
御医收起金子,背起药箱客气道:“婧公主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一丝消息,不然老朽自己把脑袋拧下来。”
北寒婧点点头,让自己的随身侍女送他出门。
北寒婧见红袖还在暗暗啜泣,坐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这一个月好好养伤,美人的事情,我会解决。”
红袖含泪点点头,北寒婧向来是个很有安全感的女人,她相信韩卿会好起来。
北寒婧安慰了红袖半天,又返回韩卿的屋子,看着他梦中不安的样子,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
韩卿怎么突然得了这疯病,他此趟去牧云到底遭遇了什么?
北寒婧只恨自己上次,没有一起陪去,害得韩卿独自一人受苦。
北寒婧让小匈搬了张卧榻过来,坐在韩卿边上守夜,看着他美丽恬静的面颊,过了片刻,闭眼沉睡鼾声如雷。
韩卿在呼噜声中不安地转动脸,模糊地呢喃道:“不要,不要,不要……”
梦魇中,萧景煜邪笑着按住他欲行不轨,被他用大刀劈成四分五裂。
可是那些砍下来的断肢残腿,活了过来,各自跑过来地抓住他腿脚,不断侵犯他,可耻地是他这次渐渐地有了快感。
他后穴中毒了,每晚是那样的骚痒,空虚,寂寞,需要人进入填满,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韩卿难受地扭动着腰。
韩卿闭着眼睛开始自亵,但是手指远远不能满足他,他需要那个男人的药解救他,不然他会死掉。
韩卿睁开眼睛下了床,绕过呼呼大睡的北寒婧,去后院牵了一匹马,在管家疑惑地视线中,翻身上马,消失在黑夜当中。
樊墨涯在圣子府邸等了许久,看着如约而来的韩卿,张开怀抱开心地说道:“啊卿,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