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闻得他话,手里的宝刀捏的越发用力,他在别人的眼里永远不是男人,却深有男人的痛苦。
他次次暗示花惜欢,却总被她无意拒绝挡在门外,就因为他在任何人的眼里是算不上男人的男人。
为什么,李君烨会占据她的心,他简直嫉妒地发狂,恨不得把她藏得严严实实,他讨厌极了,从她嘴里冒出那个男人的名字,还要装作知心哥哥的恶心样子。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萧景煜吞下解情欲的药,放下茶盏,疲惫地让下人退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烛坐在龙寝内。
他得病了,一种无能为力的病,只要靠近莫相离,他便会心里无比的抵触,那是一具脏污的身子,就像在上等的厕纸被别人的粪便沾染过了,即使再喜爱也无法抵挡那份恶心。
他无比地怨恨那个玷污他生活的混蛋,他纯洁美好的感情,全部被那人恶心的屎挤满。
他只要想到美丽的韩卿被人压在身下喘息的样子,气的喘不上胸口来,他自私的想着,为什么已经被玷污的莫相离还要拉上他哥哥呢。
为什么那个混蛋,男女通吃,玷污一个就算了,为什么把另外一个也给玷污了。
假如,那个混蛋只玷污了一个人该多好,那他还能和其中一个保持身体上的联系。
萧景煜烦躁地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在地上,他只要看见相安无事的莫相离,就会想到远在天边被混蛋威胁的韩卿,不知他怎么样了,他想地发疯。
一别数月,禁功散,也是该时候送给他了。
这日,耶合华照例来驸马府邸,来找韩卿练武成为武林宗师。
韩卿喝了不下三四十种解药,眼看着年关将近,开春带兵出征之际,却没有一种能彻底解开药性,不禁日益烦躁。
“你的剑砍去的方向不对,别人教我一遍就会了,怎么教你三遍还记不住!”韩卿看见耶合华的招式用错,恼怒砸下兵书,从躺椅上蹿立起来,疾步走到他跟前。
韩卿握住耶合华宽厚的笨手,嫌弃地把他带进怀里,奈下心手把手的谆谆教诲教道:“你目视前方,那就是你的敌人,他的要害就在暴露你面前,你的刀怎么样,才能准确快速地刺进他的要害?”
“挑最短,最快的距离。”耶合华其实并不笨,只是韩卿教的东西实在太高难度了。
“嗯,永远要先与敌人猜透他的下一步动作,猜不透,便引诱他们顺着自己思路和轨迹运行,真真假假,然后,挑最近最快的路线,直接杀死他,就像这样……”
韩卿带着耶合华的手,与虚拟的强大敌人对峙,在互相猜透对方的招式,熟练的横劈竖斩,左挡右避,在招式被敌人识破后,在失利的情况下,猛的刺入敌人的心脏。
韩卿看着耶合华流汗的鬓角,闻着他身上混合着阳光青草的汗水味道,眼球不自由的被暗暗吸引去,暗暗地吞咽喉头,心中一荡,下身贴的耶合华越发的紧,若有若无地顶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