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健没有动手,韩卿握着他的手,歪着头嘲讽说道:“怎么,那天你杀人杀的那么欢快,今天就不敢了?你有本事杀我一个啊!”
“噗……你竟然杀我。”韩卿错愕地看着他,北寒健利落地拔出刀子,又猛地补了一刀,扭动腹中的刀。
“跳梁小丑。”北寒健嘴角不屑地甩甩手里的鲜血。
韩卿嘴角吐出一口献血,调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捂着肚子里不断奔涌的献血,指着面色阴沉地北寒健,不甘地栽倒在地上。
广场上一下哗然,众人纷纷站起来,低头私语。
北寒婧兄妹等人,却淡定非常看着韩卿找死,这把假死刀他们早就玩腻了。
几秒过后,本该死了的韩卿,又笑嘻嘻地站起来,拔出肚子里的短刀,在手指头里灵活地玩转,用手指抽拔伸缩地流血刀剑。
北寒健看着死而复活的韩卿,吓得后退几步。
韩卿藐视地说道:“北寒健,这下你总明白了吧。”
“不可能,就算你在刀里做了文章,可是割裂肉的触感却无法模拟。”北寒健不断地后退,摇头拒绝真相。
“唉,你怎么这么笨呢!就你这智商就算能当皇帝,也早就被人玩死了。今天我就送佛送到西,告诉你到底怎么一回事。”
韩卿露出一个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表情,解开自己的腰带,腰上竟然绑了一圈的鲜肉。
这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圈套,专门针对他的圈套,赢着为王,败者为寇。
北寒健在疯癫地大笑中,被蜂蛹而上的侍卫,制服在地上,放肆地笑声在挥动地尖刀下戛然而止。
韩卿!我不服,来世我们且再斗上一斗。
北寒婧惋惜地合拢,二哥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她尽力劝说了。
大哥曾答应她,假如能劝二哥在量出证据前服罪,就赦免他的死罪,可惜二哥错过了。
“该死!樊墨涯呢?”北寒健这边人头才刚落地,韩卿想给他找个伴,却恍然发现樊墨涯不知何时,神秘地消失不见了,恼怒地跺脚。
“樊墨涯你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来人!跟我立即去捉拿圣父和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