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被人强掳进牧云,成为那个皇帝的男后,哥哥禁止她带兵讨人回来,如何能开心的起来,如何能安心吃睡。
北寒婧冷硬的嘴角,漫上一层苦涩的笑容,把手里的烈酒拆封,灌入咽喉,辛辣的酒液刺激胃部,疼痛像是一只利爪拽着她的胃。
她捂着抽搐的胃部,疼痛地蜷缩成一团,指尖失了力的陶瓷酒壶,在她眼前跌落在地。
她还未来的及挽留抢救,陶瓷酒壶便在眼前砸碎成零散的瓦片,金色的酒液,来不及带走她的悲伤,便肆无忌惮的逃走。
“噗……”指尖下,那掺杂着酒水的鲜红血液,在月光下刺眼的要目,她眼眶无声地簌簌落泪。
“呜……韩卿……韩卿……”为什么上天把最美好的东西送到她身边,又无情的夺走,她的大个子伏缩在游廊上无声地恸哭,看起来很小只。
她连酒也不能喝了,她怎么挨地下去,没有他的日子。
一个人的错,总累多情受,他眺望着那方明月,心里的深处的相思,还未来的及潜水,星星点点假爱的浪潮,又把他淹没在湖底。
“在想什么?”
萧景煜从背后拥着,他纤细的腰身,唇角贴着那修长白嫩的脖颈,一路印上他的耳,情欲交缠的信息,让韩卿心下无由来的厌烦,这种奇怪情绪转瞬即逝,满满的爱慕又涌上心头。
“我在……想一个人。”他微微地避让,他带着热情的唇,回过身认真地说道,那双细眼里有些迷茫。
“想我吗?”萧景煜把他压在窗柩上,挑起韩卿的尖下颚,挑眉调情道。
“不是,你奏折批阅好了?”韩卿双手自然地挂上,萧景煜地脖子,调皮地摇头道。
他纯净的黑眸倒影着,萧景煜那张俊美的脸孔,细眼里满是爱慕。
“哈哈哈,我累了就想过来找你。”萧景煜轻捏他挺立的鼻子,宠溺地回答说道。
“不行,你得批完,不然他们又冤枉我,说我妖颜惑人,让你变成昏君。”韩卿轻啄他的唇,轻柔地把他推开,驱逐他去继续处理政务。
“我处理完政务,你给我什么奖励?”萧景煜被他推出门,回头不甘地问道。
韩卿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细眼弯弯地保密地道:“你处理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