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人望着破庙,似乎有感慨,其余人纷纷点头,说颜老讨儿媳妇太心急,不顾小公子的感受。
为首的人,又对留下的两个人安慰了几句,带着其他手下离开了。
韩卿见人全部不见了,这才与慕容白咬耳朵,调侃说:“我的大官人,你这下可放心了,这根本就是你好朋友做的局,我们走吧。”
慕容白定住脚步,没有离开的意思,眼里有些担忧,不是很想离开。
韩卿对这个“圣父”无奈地叹气说道:“红袖今天报恩完毕,我们回去,让她暗中监视他们总行吧。”
慕容白这才点点头,肯随韩卿离开。
慕容白的软肋十分的明显,就对他的亲朋好友很重视,十分的忠诚仁慈,韩卿觉得劝服他归顺北寒的难度不亚于让铁树开花。
韩卿觉得幸好自己是友,不是敌人,不然慕容白早就被他坑惨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慕容白突然问道:“你成亲的时候,开心吗?”
韩卿摇摇头,望着将下西山的阳日,满面唏嘘地说道:“我成亲前几晚,一直噩连连,梦见嫣儿变成恶鬼,冲进梦里指责我背弃曾经许下的诺言。
我那时一点儿,也不喜欢北寒婧,她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有些磕碜。
我新夜那夜洞房,她跟莽汉一样当着我的面,刷地把衣服扒了,露出满身比我还发达结实的肌肉疙瘩,我感觉世界末日都来了。
我生怕她下面长了个把,吓得转身破窗逃跑,不慎扭了脚,被她当众抗在肩膀上,拖回新房里像个女人似得强上了,三天都下不了地。”
韩卿回忆起新婚那晚阴影,纤细的身子,狠狠地瑟缩了下。
慕容白微张开唇,有些诧异,露出浓烈的愤慨。
他一直以为韩卿新婚之夜逃婚的流言是假的,直到今天从好友口中讲出来,发现事实比传传言里的还要惨。
“那你们后面的同房怎么办呢?”慕容白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她每次情事前,先伏小做底使劲的伺候我,先把给我哄好了,我心一软就被她拿捏住了,反正她在床上把我伺候的还舒服,也就半推半就了。”
韩卿面上露出小小的笑容,慕容白默默地问道:“所以,你一直在下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