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红袖嘴上说着讨厌,却不由的把韩卿抱的更紧。
韩卿抚摸着她的后背,望着床帐说道:“我的好姐姐,若是你不嫌弃我,回北寒我就把你明媒正娶到驸马府邸里当侧妻。”
“爷,可得说话算话,若不算话当如何?”红袖转身伏在他身上,摸着韩卿的心脏,秋水明眸定定的看着他。
“我说话算话,我若不算话,以后我就叫你爷。”韩卿极其认真的看着她,说完后微笑地亲了口她樱桃小唇。
“可以。那得看韩大美人,今晚的诚意如何了。”红袖摸着韩卿漂亮的唇形,耍起坏肠子要求道。
“我的诚意可足了。”
韩卿奴隶翻身把主人做,两人在说笑间,又进入新一轮的如胶似漆。对于韩卿说,把红袖伺候爽了,也算是唯一的乐事。
月无言,笑对春宵帐暖,此刻在月华普照的夜下篱笆,芭蕉叶舒展着肥大的叶子,不知年岁。
黑影脚尖轻掠墙头,驾轻就熟地翻进墙内,端起玉桌上早已斟好的“竹叶青”,闭上眼睛在鼻尖闻了闻。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桌子对面的身着淡黄绣花袍人,举起酒杯敬黑衣人道。
“昨日,新郎官可好当乎?”黑衣人回敬淡黄花袍人,笑意融融地调侃道。
“我自是美人福难消受,又何必取笑呢。倒是小友,长伴绝世美人枕旁,倒是要抱守丹心。”
颜子矜起先耷拉着两道清秀的眉头,说到后面,眉毛已然正扬地揶揄。
“呵呵,自不敢生异心,倒是那位忘了初心。”黑衣人摘下脸上黑巾,在芭蕉叶下,露出明晰的下颚角,端起热酒一抬手饮道。
“他本是多情郎,现在身在圣位,所想已然跟我们不同,我也实难揣测他心境,只望你为了大计宽心些。”
淡黄花袍人平日做惯嘻嘻哈哈地孟浪之态,这会儿,想起已陨的故友也有些难受。
“不说这些坏兴致的话了,我来着是告诉你,明日我将走了……”黑衣人截住话头,说了来意。
“这才重聚没多久,看来我们又得分离了。”淡黄花袍的人,惋惜地说道。
两人接着喝喝聊聊,一炷香时间不知不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