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爱他,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他的剑下。我见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的生命中唯一。我只是好恨,没能早些遇见他。”
“唉!爱情总是这般不可捉摸,又难以抗拒,但愿你能早些脱离。涯儿,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我想回一趟西霓国向你父王坦白我的罪过。”
圣母直起腰身起来,捏着手里的白色巾帕,孤弱的背影望着窗外,忧愁地说道。
“什么梦?”樊墨涯眼眶里的泪水,微微颤动,害怕地问道。他隐约知道母亲,心里一直存在一个顽固的心魔,这些年日夜备受煎熬。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西霓国,向你父王坦白我的不忠,被他砍头了。这个梦已经持续很久了,最近几天越来越清晰。”圣母对这个不详地梦,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
“娘亲,难道要抛弃我和神父爹亲吗?”樊墨涯心里地恐慌越来越大。
圣母慈笑道:“我背叛你父王,和神父私自结情,违背了妻子的忠诚,这是连莲神都难赦的罪,我一直郁郁在心。
这些年,和神父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间,哪怕下秒我要被你父王砍头,也不后悔。
孩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道,有上天排好的命运,不必为我忧伤。”
韩卿没想到,今天自己门外听见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圣母和圣父是私下野合的假鸳鸯,圣母背叛了国王。
若是,把这个秘密拿来要挟樊墨涯,治他的恐女症,想必定会成功吧!但是,韩卿现在却丝毫不想这么做。
“那娘亲,什么时候走呢?”樊墨涯知道自己无法挽回圣母的决定,吸了吸红鼻子,选择尊重她,即使一去不复返。
“我已经和圣父商量好,这个月月尾就离开,我们一起去向你父王请罪。”
圣母万分不舍,可那个预兆已经迫在眉睫,只能摩挲着樊墨涯的白皙脸颊说道。
韩卿心里简单地掐算了一下,明天就是月尾了……
“娘亲,带我一起走吧。”樊墨涯知道以西霓国国的法律,是要对奸夫*,当众处以极邢,把全身皮肉一块快的割下来,哭着说道。
“你不能走,你要养好身子,还肩负传播莲道的责任,这里需要你,只是以后的道路要你一个人摸索了。”
圣母看着瘫痪在床的儿子,实在不忍心带着他一起送死,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