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华裳之下,全身的肌肤,几乎是没一块好的,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丑陋疤痕,那是在战场上刀口舔血活下的危险证明,让他的呼吸都跟着颤抖了。
他触摸着韩卿胸口隐隐透血的绷带,瞧着被破坏的美丽,心都感觉被撕裂了。
终于明白那个平平无奇的肖战,就是眼前艳丽的男人。
耶律征那次用平生最温柔的方式,从里到外狠狠地攻占韩卿,撞碎他眼底的一池春水,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少自作多情了。”韩卿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韩卿每当看见铜镜里,自己恢复平滑的肌肤,都为那条消失不见的霸气疤痕,痛惜不已。
樊墨涯那个变态,不仅把他脸上的疤痕,弄得消失不见,还把他身上战争的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全给整没了,皮肤摸上去比女人还要白皙细滑,气死他了。
韩卿话刚说完,又被耶律征给牢牢堵住,仿佛惩罚他一般啃咬交缠。韩卿很快就感觉到,耶律征男人的象征,已经半苏醒,威武霸气地微抬头。
“流氓!”韩卿挣扎着推开他,恶狠狠地啐骂道,脸色变得很难看。
耶律征笑呵呵亲吻着耳廓,用喑哑地嗓子,揉捏着韩卿的手掌,盯视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多来,脑子日日夜夜都是你,欢情的模样,连我那二十七房姬妾不碰了,我都憋好久了,你摸摸。”
“谁,谁要你想我!”韩卿偏了偏脸,抽出自己被强触巨物的手,知道自己天天被人意淫,气的脸都涨红了。
明明,耶律征年纪跟耶合华相差无几,可是调情的油滑手段却远远把耶合华甩在身后,看来又是一个小小年纪,阅女无数的主。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见了你之后,就一见倾心,二见倾情三见就倾身了,你说我是不是被你害病了,嗯?”
耶律征紧密地拥着韩卿,压着他不许逃跑,低头抵着韩卿的额头亲密地问道。
“放开我!”韩卿不悦地警告道,耶律征比他高半个头,投下的阴影笼罩了韩卿危险不明的眼睛。
耶律征从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串,摊开的柔软的外布,提起漂亮别致的紫水晶耳环,摊在手心温柔地触摸说道:“这是我亲自给你设计的耳环,我想着你戴上会很好看。”
韩卿从小就有耳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亲娘给他扎的,反正他很少戴耳环,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