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本就逗趣他,没料到韩卿当真了,反而吓得一哆嗦。
韩卿看他这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在慕容白耳边,把白扁近日来的不寻常,细细地说道。
慕容白诧异:“你是说现在这个白扁可能是假的?”
“我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所以想借你刺探他。”韩卿想到近些时日,白扁与以往种种不寻常举动,蹙起眉头。
“怎么刺探?”慕容白说道。
“我们只需……”韩卿脑子转得极快,一个计划几乎脱口而。
“我回去了,你乖乖在这等着我纳你当我男宠。”韩卿说完计划,拍拍慕容白的肩膀,兴致勃勃地告别说道。
只是慕容白在家左等右等,计划仿佛石沉大海,一连七八天过去,韩卿告假在家筹备婚礼消息跟哑了火似的半点都没传回。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深夜上门来,慕容白这才反应过来事态严重,在多次上门拜访韩卿,皆被下人以驸马爷,感染恶疾见不得的理由拒之门外后。
是夜,慕容白孤身潜伏进公主府邸。
慕容白借着月色掩护,寻遍公主府邸上下,找不到韩卿丝毫身影,便知道韩卿的处境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慕容白思考许久后,忽然想到公主府还能关人的地方,恐怕是花园后的静思石室。这个石室原本的用途是做错事情的面壁思过,石门落下后只能从外面开启。
整个石室隔音的效果极好,只有一个两指宽小孔,可以看见里面的情景。
慕容白辗转来到石室,听见有脚步声,躲在了旁边的假山内。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慕容白看见身着黑衣的白扁,姿态优雅尊贵地走在前头,侍女端着衣服战战兢兢地跟着他进入石室。
须臾后,手里空空入也的侍女出来,放下石室的门。
慕容白压下心里疑惑,不动声色地袭击了守门的宫女,把她藏在假山后,偷偷地望进孔洞里面,没想到这么一看还真瞧见了韩卿。
石室里面的光线很晦暗,石壁上亮着几盏昏暗的油灯,韩卿被粗重的玄铁绑在床上衣不蔽体,神情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