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扁看见韩卿冷酷无情砍向他的脖子,哀恸地看着韩卿。
韩卿看见“樊墨涯”眼睛里,忽然出现熟悉的眼神,心里莫名一动,锋利地刀势及时一顿。
“花郎,怎么了?”
慕容白见韩卿忽然停手,上前不解地问道。
“不对,不对,他不是樊墨涯?”韩卿奇怪地蹲下身,左看右看默默流泪说不出话的“樊墨涯”,转头看向“白扁”,看着真假樊墨涯,忽然吃不准谁是真的白扁。
“赖皮蛇,他会催眠术,你被又他催眠了,快杀了这个谋害我的逆贼啊!”在韩卿正在混乱时,“白扁”上前握上韩卿的手,把刀举起来对准“樊墨涯脖子,在韩卿耳边又开始怂恿说道。
“樊墨涯”拼命地摇头,使劲向韩卿传达意思。
“樊墨涯,你快认罪!”
“白扁”严厉地看向樊墨涯,独眼不动声色地使用出催眠术,“樊墨涯”瞳孔微微涣散,须臾后,竟然爽快地承认道:“我樊墨涯,认罪。”
韩卿心里忽然开始不舒服起来,看着自认罪行的樊墨涯心里漫上种恐怖,脚不住往后退。
他刚开明明在樊墨涯的眼里,看见了白扁的影子,是不可能认错。
“赖皮蛇,你看他认罪了,快杀了他啊!”
“皇姐夫,你难道舍不得下手,可需要我帮忙?”北寒坚在旁边笑眼眯眯地说道。
“花郎,怎么了?”慕容白看着韩卿脸上不断变幻颜色的纠结样子,疑惑的问道。
“不,不,他不是樊墨涯,你,你,你是樊墨涯!你们都是樊墨涯,你们都不是樊墨涯!”韩卿左右相看,痛苦地蹲在地上,抱住头混乱地说道。
“皇姐夫,你别头疼,在我看来他们两个说不定都是假的,我不如帮你全部杀了吧!”北寒坚抽出怀里的剑,用布悠悠地擦拭着,猛然搭在了樊墨涯的脖子上,眼神冷酷残忍。
韩卿心头一跳,北寒坚竟然把真假白扁,想全部杀死!
“我看樊墨涯诡计多端,他会催眠术,说不定催眠白扁自认罪行,既然难分真假,不如先暂时把他们两个全部收押起来。”
慕容白见北寒坚宁愿错杀也不愿错放,皱起眉头,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