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荷垫着脚看着两个朋友有说有笑地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开了屋门,却恰好看到一个男人整理着自己的衣袖领口,对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而后迈步走出了屋子。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陌生男人用视线调戏了,当即怒气冲冲地进了屋子,对那个在大厅里露出肩膀,慢吞吞拉着衣服的女人气愤道:
“我上次不是说了,不许你把那些恶心的生意带回屋子的吗!”
叶含香哼着歌,在空气里靡靡气味还未散尽的时候,轻轻抬手挽了挽自己刚烫的头发,拉上肩膀衣裳的同时,对来人好整以暇地一笑,红唇勾出的都是不正经的色气:
“哟,好姑娘回来了。”
徐曼荷脸上的怒意还未褪,挎着书包对她道:“你回答我的问题!”
叶含香冲她眨了眨眼睛,长而翘的浓密睫毛扑闪一下,唇角依然挂着调笑的味道,她往沙发上懒懒地一靠,仿若无骨的模样,抬手就去拿自己搁在旁边的烟枪:
“嗯你刚说什么啊……恶心的生意是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跟他啊,做的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懂吗”
“看在咱俩有缘同住一个屋的份上,姐姐可以提前教教你,免得你以后嫁了夫家,成天被其他的姨太太骑在头上,女人要用手段留住男人,各种手段——包括在床上的,懂吗”
她点着了烟,愉快地眯起了眼睛,不怀好意地拉长语调暗示对面的人。
徐曼荷登时怒意更上一层,冷冽的视线直直地朝她看去,甚至因为怒意上前了两步:
“你真是寡廉鲜耻!我们国家至今还如此落后,就是因为像你一样愚昧的人还太多!”
“心甘情愿沦为男人的玩物,靠着取悦男人所得的奖赏活下去,尊严尽抛还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不觉得自己很丢人、很可悲吗”
在她正义凛然的指责中,叶含香愣了一下,刚吸进去一口烟,她顿了顿。
眼中无形的笑意落了下去,她的视线跟着冷了一瞬,就在徐曼荷以为她下一刻要发怒时,她却再一次地笑开了,缓缓将含在口中的烟慢慢吐出,熏得自己眼睛都要红了:
“谁说我只会取悦男人,取悦女人我也不差,要不你来试试”
话音刚落,叶含香就将自己的烟杆子放到旁边,不顾烟枪里的烟丝儿还在微微亮着火光,抬手将走到自己跟前的人一拉,抬手压着她的脑袋便亲了上去。
徐曼荷猝不及防跌坐在她的身上,直到唇上被碰到,她吃痛地张了张嘴,便被对方突兀闯入!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