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士为他抓了几幅安神的方子。
还有的将主意打到了南萝的身上,去那南楼里见了盛妍几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可出钱,劳烦她同自己走一趟。
身为官妓,南萝除了官府的应酬不能推拒之外,寻常的其他活动,她作为南楼里身份最高的,是有权力拒绝的。
老鸨那儿她给了补贴,又有一番说辞当做应对,这就将人安抚了。
她自然是不可能去给段一尘泄愤的,主动送上门,她还有好日子过
就从花白禾偶尔说出的段一尘在梦里肆无忌惮做的那些龌龊事儿,盛妍就不打算拿自己去冒这个险。
她估摸了一下时间,一段时间让段一尘在梦中跟自己一起死,另一段时间风平浪静,让他放松放松,然后再循环……
段一尘就像是被她捏住了无法蹦哒的蚂蚱,每天晚上都像是抽奖似的,不知道今晚等待着自己的,是一百种死法,还是一百种玩法。
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招惹上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
但毫无疑问,他又被这个女人独特的手段在慢慢征服。
白日里,他有无数次都在想,等到自己复国之后,要让这个女人如何如何。
到了夜里,面对那无尽的折磨时,他又在想,要是没认识过这女人多好……
他怎么就会爱上这么个行事诡谲,心狠手辣的家伙
由此,段一尘过上了悔恨值和爱意值交替狂跳的日子。
……
三个月后——
皇宫里传出消息。
长孙凌被封作南阳郡主,封底在今天的河北附近,封地富饶,距离皇城还很近。
消息一出,就连民间都在纷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