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把她移到这里,甚至连个简单的包扎都没有。”
“他们让她死,他们收了钱的。”
“不对,是他想让她死。”
……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看透世间百态的凄凉。
“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是我的母亲,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亲眼看着母亲流血流到神志不清,却只能站在冰冷的玻璃窗外,就这样坐着。
沉默让所有人感到窒息。
“年梓西。”顾廉声音冰冷:“你真是懦夫。”
年梓西没有说话,扯了扯嘴角,丝毫不在意顾廉怎么说。
或许他已经没有精神去注意哪些话是好话,哪些话是糟糕的话。
顾廉瞳孔中的光芒却不是那般冷漠,他复杂地看了年梓西一眼,最终做出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事情。
他大步来到治疗室门口,用力撞击已经被上锁的门,那巨大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震耳欲聋。
不停地撞击,一道道刺耳的声音仿佛要穿透耳膜。
白卿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等反应过来他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年梓西已经走上去,与顾廉一人一边,开始共同撞击治疗室的门。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很快便引来了医护人员,跟在医护人员后面的还有五六个警卫人员。
“你们在干什么?!”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发出尖叫声,连忙招呼后面的警卫将顾廉和年梓西拉开:“他们在影响病人的休息,快把他们拉走!”
几个警卫一拥而上,顾廉和年梓西及时侧开身躲过他们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