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顾廉和年梓西才一同走过来，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年梓西的额头已经包上纱布了，显然已经处理过。
“你们俩说什么了？”白卿看向坐到自己身边的顾廉，目光在他沾满鲜血的袖子上徘徊：“打架了吗？”
“没有。”顾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跟他谈了一点别的事。”
白卿点点头，道：“岳阿姨已经进去快半小时了，刚才护士出来一趟，说没有什么大碍，头上的口子有点大，比较吓人而已。”
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年梓西闻言回头，对白卿浅笑了笑：“谢谢你。”
岳娇娥的确很幸运，虽然脸色苍白，但不排除是以为之前在疗养院时被折磨造成的，总之这次受伤很普通，甚至连脑震荡都没有，只不过头上的那道口子需要缝合。
“不用客气。”
“你们俩先回去吧。”年梓西看向顾廉，“这么晚了，白卿也需要休息。”
顾廉如墨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晌，然后站起来，嗯了一声。
顾廉要走，白卿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叮嘱了年梓西出事给自己打电话，便跟上了顾廉的步伐。
两人来到医院门口，被夜晚的冷风一吹，才猛地想起一件事。
“车呢？”
“……好像还在疗养院外面的车位上。”
“……”
刚才一着急，根本忘记了他们是开车来的。
白卿忍不住勾唇，露出今晚第一抹笑容：“怎么办，回去取吗？”
“这么晚了，不爱动弹。”顾廉也勾了勾唇：“走吧，直接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