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康扬见白卿身后没有人再来：“叶嘉和顾廉不跟你一起吗？”
提起顾廉就想到上课时他做的流氓事，白卿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淡淡道：“他们过一会再来。”
康扬点点头：“去抢饭很辛苦吧，要不下次你们想吃什么，趁下课的功夫给我发短信过来，我帮你们带算了。”
“不用这么麻烦的。”平时让康扬帮忙的地方就够多了，这点小事还是不麻烦他了。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他们俩一个寝室，沉默是常有的事，也不觉得尴尬。
不过这次，康扬多次看着白卿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什么想说但是又不止如何开口的。
纳闷地看了康扬一眼，视线相对后，康扬迅速移开，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低头看手机。
白卿：……这蹩脚的障眼法。
“有什么就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忌讳的。”白卿的话如同一面金牌令箭。
康扬吐出一口气，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又开口，反复几次，最后才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顾廉有什么女性好友吗？”
“……不知道。”
心中一动，白卿老老实实回答。
“春游那天晚上，我吃多了不消化，出去溜溜的时候，听见顾廉在跟一个女孩子打电话……音量不小，女孩子的声音我大致听得清楚，撒娇的语气啊，说些什么要来找顾廉之类的……”康扬说完，猛地摆手：“我我我不是告状啊！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我怕将来……不是，我是说万一……啊啊啊也没有万一！总之你们一定会天长地久的！”
白卿有种直觉，康扬说的这个女生，应该就是焦朵。
焦朵的确来找顾廉了，而且是光明正大转学来的，撒娇的语气什么的，跟康扬描述的也很像。
当然，不排除康扬听错了之类的，毕竟是偷听，一个紧张也有可能听岔了。
“白卿，你心情不好了吗？抱歉，我就不应该告诉你的。”康扬懊恼的塌下肩膀，五指握成拳头砸了一下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