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摇头:“看不见,这些都是她的过去,她让我们看了什么,便是她想忘了什么。”
千茶点头,拉着旋离又走近一步。
“我和六哥前日发现了一个洞,你还记得吧?”千茶没等旋离开口,继续道:“里头有幅画,画的正是亏江月,只不过花的颜色不同。”
亏江月此刻穿的是红色彼岸花的白裙,而画中的亏江月穿的却是淡黄色彼岸花的白裙。
千茶:“我那时见着画,以为枳於十分珍爱她的夫人呢。”
旋离听着千茶话里有可惜的意味,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
花丛中的亏江月似是在练舞,她单脚站着,一只手朝天,一只手往后摆,一副十分柔和的状态单腿微微弯膝,另一只腿朝花丛迈去,她脚尖勾起一朵花,这一摆一弄,嘴里轻轻跟着哼唱。
“月牙月,月牙花
起手一弄彼岸花
挑灯足。”
这句后,亏江月稍稍使力,足尖的红色花朵被她托起,用力往上甩,一道漂亮的红色在空中转了几圈,花从她脑袋上飞过,往后腰落下。
“笼中影。”
亏江月继续唱着,那只托花的小脚立马换了个方向,往后一抬。
这画面,不正是那洞中女子的姿态。
千茶定定地望着那花那脚,亏江月的眼眸也盯着那花,片刻,眼见那花要成功落在亏江月朝后举起的脚底上时,她突然一个腿软,直接栽倒在地。
“哎呀!”千茶遗憾。
同样遗憾的还有那边的亏江月。
她揉揉自己的脚踝,吃痛地吸气,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又站起来,摆好姿势,从头开始。
她嘴里轻唱,月牙月,月牙花,到该勾花时她心里紧了一下,接着用力一抛,腿立刻往后甩,这次十分美妙的,她接住了那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