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伞幻化。”
她将藏在花丛后的白色纸伞拿了出来,撑起,并转了一圈,方才那些带着火的花瓣,全落在了伞上,接着被抛开,洒向花丛各处。
“花飞花洒。”
最后一句,她一个柔美的姿态仰头一跳,并将伞丢开。
这舞便罢,她痴痴望月,傻笑出声。
可这跃起后,她却未落地,而是感觉腰间一股力道,她被环进了一个人怀里。
枳於抱着她一个踮脚,从花丛中移开,落在了院里桃花树下的光滑石头上。
亏江月惊道:“你何时,何时在看的?”
枳於将她额间碎发轻轻拨开:“我一直在看。”
亏江月蹙眉,靠近枳於一些:“你喝酒了?”
枳於不在意地嗯了声。
亏江月还想问枳於为何忽然喝酒,却见枳於见她的眼眸变了三分。
亏江月顿时愣住。
自那次之后,这一百多年她们一直相安无事,亏江月不探,枳於也不说,这么久了,她已然许久未见枳於这样的神情。
枳於眉头微蹙,深深地望着亏江月。
亏江月心动三分,却也清醒三分,她知枳於这是醉了,也知枳於这柔情是何意,是为的谁。
亏江月压着枳於的肩,想从她怀里出来,可枳於却紧紧扣着她。
亏江月:“枳於,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