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撑着脑袋看着荷姚,心中叹气。
既额上有籍谱,荷姚定是在池里已然修行了千年,有千年修行的人身,长的也比寻常的快一些,这才眨眼的功夫,千茶便见她似是比方才,又高了几寸。
“娘亲。”荷姚唤了声。
旋离:“嗯。”
千茶:“嗯?”
两人同时回应。
千茶转头同旋离对望一眼,忽的笑了,她摸摸荷姚的小脑袋:“你叫的是哪个娘亲啊?”
荷姚将荷花放下,又黏上了旋离,指着旋离道:“这个是大娘亲。”
她又指着千茶:“你是小娘亲。”
千茶笑:“我为何是小娘亲?我可比她还大一千岁呢。”
荷姚瘪嘴摇头,靠在旋离的怀里:“不管,她就是大娘亲。”
千茶还想辩解,可荷姚一副,你不让我这么喊我便哭给你看的神情,千茶立马妥协。
二人就这么坐着看荷姚,见她把荷花瓣一片片合了起来,又哇的一声松开手,让花开。
一合一张几回后,千茶终于有些坐不住,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旋离的肩。
她凑过去,在旋离耳边道:“我们走吧。”
不妙的,这几声却被旋离怀里的小荷姚听见了。
她连忙将荷花放下,紧紧搂住旋离的手臂,委屈道:“娘亲要去哪?”
小娘亲干笑一声。
“娘亲……”千茶想了想:“娘亲还有事,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