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尸接过,锋利黑亮的指甲捏着木梳,笨拙僵硬地梳着自己的辫子。
黑狗一脸专注,认真的盯着小僵尸一举一动,脑袋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明訫那家伙,此时还在房中睡得正鼾。
“哎呀!我簪子呢?你把我银簪子丢哪里去了!”络腮胡大汉翘着兰花指,一手掩住唇,尖声喊道。
“什么银簪子?”对面头发随意绑了绑,身着藕粉色长裙的女子皱眉问道。
“我原本头上那个!昨晚还在的,你给我扔哪里去了!?”
“你头顶上有这么一个簪子吗?”女子面露茫然。
“有的!”
“不行,我得随你去找!”
“你、你怎的这样就出来了!”粗壮的嗓门发出尖细的声音。
“我咋个?”
“衣衫不整,发丝散乱,你太过分了!”
“……”
“快,我与你梳妆一番!”
这样的场景不断的在大堂中上演,店小二拿着抹布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汉子挑挑剔剔打量女子,还上手替她们重新梳头的模样。
开始有点怀疑人生。
“兄弟!”车夫伸出手。
“兄弟!!”大汉伸手,握住车夫伸出的手。
“幸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