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纱灼热的呼吸,烫在她的耳廓,“清懿,宝贝,我好像……等不了了……”
她双眼通红一片,原来久别重逢,也是一件如此折磨人的事情。
夜纱:“清懿,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迷人的声线更添几分性感喑哑。
流光微醺,夏清懿轻轻一动,两人的鼻尖就碰到了一起。
夏清懿柔声叹道:“殿下要在这里胡闹吗……”
夜纱:“有什么不可以……”
轻缠的话语间,两人衣物,飘落一地。
周身像落入熔岩一样火热,夏清懿希望夜纱再接近一些,再接近一些……
她卸下所有的矜持与理性,只是体会着爱人激烈的情.欲,并予以敏感的回应,整个人好似要瘫软下去,身下如若沉浮的流沙,却不愿意沙海就此停滞……如果不是夜纱点燃的,那火焰也不能叫作火焰……
夏清懿宠爱道:“……你慢点……你慢点……”
出声已细细碎碎……
夜纱香汗淋漓,再次堵住她的唇和娇美的窒息。
夏清懿逸出一声愉悦又难耐的娇叹:“唔……殿下!……殿下!……”
夜纱跌入深海,一直下沉下沉,最后湿漉漉,与夏清懿融为一体,她浑身无力的依附下来,不住轻喘,视线中,出海的小艇越行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地平线的后端,将一切颠簸动荡,带入醉人心扉的平静……
良久后,夜纱醒来,赤果果躺在书房的沙发上。
房内一切如常,只是,夏清懿离开了,走前,用一张精美的鹿皮薄毯替夜纱盖上。
夜纱翻身,卷住鹿皮毯,通体舒泰,暖和和的。
唉!……怎么办呢,老婆睡了我,又跑掉了!
天亮了,团子醒来,摸摸妈咪姣好的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