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的画,一画难求,一直来,古某钦佩袁先生之高洁,仰慕久已,此次游学,也是碰碰运气。”他从怀里掏出一副肖像图,细看正是袁尚。
“哪知他……”
秦湘努力从古五面上找出些破绽,却丝毫不觉有异,心中不免困惑。
“秦小姐,不必顾虑,一路上古某已让金子截取古先生画像,以他人代之。”金子掏出一叠画像递给自家主子。
“家中急事,古某不日启程回秦,一年后,风声渐过,古某自安排人带袁先生回国。”古五走到香炉边,将画像焚之。
“我若是要加害与袁先生,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即便如此,秦湘直觉中仍是不妥,试探道:“若五爷这么说袁先生比那伏羲琴还有价值了,十万两,我保他一年安危,不过这一年他为我所用,任何人不得干涉。”
袁尚有些为难,又恳求期翼的望着古五,古五迟疑片刻,唤道:“金子,银票。”
金子忿忿不平的递上大叠千元大银票,清儿忙打开荷包,羞涩的发现荷包竟然小了,放不下。
金子见此,麻烦不已,将自己的零碎掏出,将自己荷包甩了过去。
清儿涨红着朱红色脸,小心收好,又咬了咬下唇道:“只当那一两买的。”
金子气结,十万零五千两,还在意那一两!好心借她荷包,她竟然如此理所当然!
“得道掌柜,劳烦一会儿请得意护送我们主仆回去。”秦湘走向案桌,拿起毛笔,点点墨,洋洋洒洒的写下契约书。
“聘用画师袁尚,每月月钱五两银子,每日需画一百册小画册,为期一年?”古五看了契约直接将重点念了出来,心道这秦湘果然如传说中一样难缠。
“签字,画押!明早送到府衙备案。”秦湘一式两份,备好笔和印。
袁尚缩了缩肩膀:“一百册?!”不!不是认真的吧?!
“怎么?!不给你安排点活计,你闲的乱跑,出事了,由谁负责。”秦湘一个瞪眼,气势汹汹。
袁尚到了嘴边的求情,生生咽了进去,只觉得站在她身边都甚有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