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你若是不喜我做这个丞相,我可以马上请辞!”袁尚憋着满腹的恼火,硬是压下火气,仍是好言相劝,只是这称呼倒是亲近了许多。
“怎会?谦和,你做的很好,真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没有你出谋划策,如何能行?”
古南风惯会顺杆儿下坡,见他气的不轻,倒也不再撩拨。
“那陛下到底想臣怎样?臣反对的事,陛下一定要一意孤行!”袁尚着实难忍,“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请陛下明示!”
现如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斗嘴上,可还有好些事情,尚未安排妥当!
“没有!不是……谦和,孤可没有一意孤行!金子不就一直觉得孤有道理么?”
古南风小声抗辩道,“是你太将陛下当回事,且只将孤当成了你的陛下。”
除此之外,我亦是你的弟子,兄弟,亲人……
袁尚气结,却又无从反驳,“好自为之!”
他亦是被戳穿心思,羞恼成怒,拂袖而去!
古南风托腮坐在软榻上,亦若有所失……
“主子……您还真迁都啊?”金子见袁尚怒气冲冲的出了门,自是进来。
他是得了古南风的令,违背良心也得帮着主子呛袁爷,也是袁爷……丞相肚里能撑船,不和自己计较。
若是莫问知他如此想,必会嘲弄一番。那袁谦和最是记仇,亦是最擅细刀子磨人。
“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古南风这才回神道,“进城的时候,孤注意看了,九江城三面环山,北面有九江天险,易守难攻,若不是这次投机取巧拿下九江,怕还真是颇费些气力。”
“可主子,这九江着实落后,要是迁都这里,怕是要费些心力!且御风城中那些老臣不乐意吧……”
金子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子,刚刚挡着丞相的面,若是实话实说,也许还能改变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