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承王依然跪在地上,脸上竟是委屈,却有一丝倨傲:“王兄,我便是带着阿秋帮助些赵人,您说的,秦赵一家,我总要做出个表率!您能不能讲讲道理!金子,你倒是说句良心话!”
金子突然被点名,才发现回到主子屋中,“那个,主子……德……德承王,怕是到了思春的年纪,喜欢小姑娘也是正常,并不会影响他办差的!”
天!这张破嘴,究竟在胡说些什么?!这意思可不是袁爷早就到了思春的年纪,办事归办事!思春归思春!
“金子!你不懂,乱嚷嚷些什么!人家阿秋还是位小姑娘!本王真的是帮人!”德承王原还理直气壮,说着不知想到哪里,脸亦是涨的通红,忙反驳。
“王兄,你家金子怕是思春了!魂不守舍!满口胡沁,还污蔑我……”
“得!金子能误会,别人就不能误会你?”古南风亦是发现金子不正常,护短道:“那敏秋的祖父,父亲可皆是赵国军人出身,你不得小觑了她。带着阿齐,阿诚他们好好练兵,别再浪荡了!”
“下去吧!”瞧着金子还没缓过神,古五亦是缺了趣味。
“是,王兄。”古淳风也未料到王兄就这么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了,忙起身告退,今儿王兄是真是莫名奇妙。
“金子,遣你去将谦和诓来!人呢?”
第50章及笄之礼
金子好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可仍是心不在焉的,不答反问道:“主子,男子为何思春,是不是冬天甚冷,长夜绵绵,需要有人暖暖床?”
莫问闻言,差点没暴笑出声!
“从哪儿来的乱七八糟的领悟?”古南风一个巴掌拍到他头上,“问你话呢!犯什么傻?见到谦和了没有?”
“主子……属下,见是见到袁爷了。”金子脑子一片混乱,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着了?谦和怎么样?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不知瘦了没?……还生孤气么?”古五一听,急了,忙拍着金子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主子……属下,瞧见……瞧见袁爷案桌上有副画!”金子僵硬的身体,“噗通”果断跪了。
古五赏他一个弹指,“你这是作甚起来!起来!金子,谦和乃我大秦国手,案桌上无画才更是古怪吧!”
“额……属下……虽没看清,那画上之人好似是……是平南城的秦湘女公子……”金子囔嘟着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