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域思量片刻后,又道:“如若果然如此,自是打消他对王妹的念头才好。”
这话甚是委婉,如何打消?!芙蓉自然知他这是不择手段的意思。
芙蓉欲言又止,半响才道:“既是长公主的事,于情于理,芙蓉义不容辞,自不需恩赏。”
李域自是不愿,若有所求,便有所赐,心中自然舒坦。
闻其之意,原亦有所想,也知此事甚是难办,便是一试如此,既道。
“芙蓉姑娘,多次帮本王与王妹,王世子,洗经伐髓,自是有功,若需什么恩赏,不凭此事,亦可说来听听。”
话虽如此,但意亦明了。
芙蓉思量再三,恭敬跪下道:“陛下,长公主与小女有恩,若能帮助长公主,小女义不容辞。”
“然,小女不敢欺瞒陛下,小女原乃西门关县丞肖景幼女肖芙蓉,西门关谋逆之案,不知陛下可曾听说?”
芙蓉咬唇犹豫,终是未将长公主秦湘供出。奈何李域自是明了。
“家父在玄德二年,因曾道了一句,女子祸国。便被上官告发,得罪宁王太后,后斩首抄家。”
李域脸色不妙,宁王太后乃自己生母,此事牵扯甚广,倒不是他三言两语能解决的。
“父亲那时不过是看了戏园里的中一出戏……妲己祸国,不由感慨,绝不没有大不敬或隐射之意。奈何……”
芙蓉不知何以为继,罪臣之女多发卖为奴,她绝色容貌,亦是各种曲折,风波不断。
“陛下,若是为难,亦不必理会。”
李域面色微沉,敲打道:“此事,本王必定会查。事亦久远,又远在西门关,倒是难办,若有进展亦会告知与你。可芙蓉姑娘切记,莫将长公主置于危险。否则亦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谢陛下提点,芙蓉自是明白!自当极尽所能为陛下,长公主效劳!”芙蓉亦是聪明人,自是懂他言外之意。
不知为何,芙蓉这话将二人一同,倒是让李域心中升起一阵涟漪。
“罗妈妈,过去似乎有人说的句‘女子误国’,那时,本宫甚是不喜。”宁王太后正在溜这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