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瑾抑郁的捶了捶案桌,“他年年皆有进贡,对母后与本王皆恭敬有加!恐怕,皆因为此前……有母后压制。如此看来,我还不如那李域!”
“哪里,他也是用了好多年,还有祖父与其他李氏王族的支持,才从……从宁老夫人那儿得了……”李善尴尬的安慰,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无力的瘫坐在塌上。
祖父的仇,报不了了。
“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咱们的处境半斤八两……想必,你也是为了女子失踪之事而来。”
“唔……本王听牢里人说,你们楚地也失踪了不少人!”李善枕着手臂,探道:“亦不知道是哪个宗门,这么打的手笔!连襄城都搬空了!要这些人,又有什么用?”
“这个……本王自是不知道,折腾了一天。本王用了水,作为本王的小情人,你可要……侍寝?”王子瑾拍了拍床榻,真是有一些倦意了。
“你这儿……怕是被刺激坏了!”李善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示意他脑子坏了。
王子瑾翻身过去,“你若是要不想睡床榻,便在椅榻上休息吧。记着,不要出门。”
“夜深了,德魏王,请问你还想翻煎饼翻到什么时候?”李善也是精疲力尽,想休息片刻,不想床榻上那人翻来覆去,甚是扰人!
“打扰到你了……”王子瑾干脆坐起身来,“要是,你也睡不着,我们不如……聊聊?”
李善“嗯……”了一声,翻身道:“本王很困,你说说看,本王且听着。”
“李善,你也见过……樊正了,你觉得他对本王,可有二心?”
王子瑾明知故问,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比别人敏感。
“嗯……许是有些吧。”李善迷迷糊糊的想,咱们不过是藩王,那樊正便是有二心,又何妨,有陛下压着也掀不了天。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竟说了一夜的话,待公鸡打鸣,二人才沉沉睡了去!
“启禀将军,小王爷与那个男宠说了一夜的话,可……并没有提及夔牛鼓,不过,小王爷文那男宠您对他是否有二心!”黑衣人蒙面人在屋顶守了一夜。
“属下亦未发现姬大人……”
“嗯……小王爷与那男宠可睡在一张塌上了?!”樊正大手一缕自个儿的胡须,捧起一大碗盏,灌了一大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