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冤枉!”金虚伪弱弱的从门外,伸出脑袋来,“本公子与那位素不相识,知道你不喜欢,我躲还来不及呢。”
四人陷入一片僵持,似乎连呼吸声都充满了负罪。
“主子,总归咱们的人,物,钱财,皆不是那位的对手。他若是想见您,您再怎么躲闪,也不是办法。他就是不下药也能见着您。”听风算是在五爷面前,最是得脸,也只有她才敢开口劝上一二。
“就是,就是。”金无为这才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声附和,道,“五爷,平日里,咱们在九江也算是横行霸道的长安街二霸了,如今,难道要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咣当!”古小五一把扫了那酒坛!
“谁是犬了?!”
“我是,我是。”金无为真是吃不准五爷的心思,反复无常,“那要不,咱们回九江。如今九江可不是咱们的天下。”
“您五爷去不去陛下的大婚,其实也不那么重要,反正你们也就见了几次面。嘿嘿”
“金虚伪,在九江你是怎么说的?!本小爷发现,你这绰号可真是名副其实啊?!在九江时,你说九江就这么个弹丸之地,有什么趣味?”
“我发现你真是猪一样的队友了!”古小五恨不得戳通了他的脑袋,才解恨!
“从前是从前么,这些年了,那位从不露面,不吱声的,似乎也不是太关心你,而且人家身边,文有殷太傅,武有允王司马誉,哪一个,不比五爷你更有魅力。本公子就想着许是您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罢了”
“滚”
古小五一顿爆喝,三人讪讪告退。
金无为还小声与小应子嘀咕,“也不知五爷气的哪一句?是他自作多情呢?还是那位身边早有护花使者啊?”
小应子缩了缩脑袋,忙拉着他一把,“金小公子,您这脑袋怕是有点长不结实了。”
“是吗?为什么?!”金无为耸了耸肩,“本公子,怎么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长得特别结实呢?”
“噼里啪啦”
古小五真是被自己的猪队友气的够呛了,将能摔的狠狠摔了房里能砸的一切,连茶几也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