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媛滴了几滴,终于暂时对“点对点”的玩法失去了兴趣,她拿着蜡烛杯体来到了白胜女夹着乳夹的胸脯,稍微思考了一下,用滴蜡围着白胜女戴着乳夹的红梅画了一颗心,又如法炮制,在另一边也挥毫泼墨。
玫瑰花的香气随着粉色蜡油的挥洒散发出来,为这个场景增添了几分浪漫,仿佛是女友为男友精心准备的玫瑰盛宴。
蜡油在姬媛于白胜女平坦的小腹上写下“公狗”二字后告罄。
姬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神色。果然,人体艺术永远滴神!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宜释放欲望。不知道白胜女是真晕还是装晕,此时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嘴唇苍白,小脸和身体通红,好一个精美的瓷娃娃!
姬媛在刚好能让吊在空中的人的手能触摸到她的蒂的高度的椅子上,用白胜女的青葱手指达到了巅峰。
高潮后的姬媛靠在椅背上,丢开白胜女沾满水液的手,享受着余韵。
白胜女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之前姬媛玩他喉结的那张床上,旁边空空的,姬媛不在。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这个用完就丢的无情人!
白胜女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痛,头也昏昏沉沉的,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感觉自己手指有些黏黏的,可能是汗吧,他没多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烫。
他发烧了,混混沌沌的中,昨天被姬媛玩弄鞭打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他脏了。
是谁在摸他的额头?是谁掰开他的嘴给他喂了一颗药?
“啧啧啧,媛姐,你可真是,小男孩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收着点,都快把人玩坏了。”姬媛的家庭医生唐毅风指挥姬媛给白胜女喂药之后打趣她说。
“我怎么知道。”姬媛有一些不自在,被好姐妹说性事不温柔什么的还是头一回。“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