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女的大脑清明一瞬,“不……”,但很快又被似欢愉似痛苦的情潮淹没,“求你……”
“晚了。你不是说不吗,我肯定尊重你的第一意愿。”姬媛拿起台子上的贞操锁给白胜女扣上,然后把沾上精液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至于精液里有几十种病毒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产自销嘛。
看白胜女一副被玩坏的的样子,姬媛好心地把他打横抱了出来,不是很温柔地把他扔在大床上。姬媛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胜女努力睁大布满情欲的双眼,一片朦胧中,姬媛好像脚踩五彩祥云的天神。有着强壮健美的肌肉的姬媛对任何对恋爱抱有美好幻想的小男生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天神刚才粗暴地掰开了他舔过沾了精液的手指的嘴,用喷头冲刷了好几遍,现在又坐在了他的脸上,命令道:“舔!”
白胜女消失的勇气此时又死灰复燃,“我不!你这个强仠犯!”
姬媛没想到这时候他还这么嘴硬,还是耐心教导他:“男人一定要懂得服软,否则要吃大亏的。”
姬媛的阴部正盖在白胜女的鼻子上,女人的气息充斥着他整个鼻腔,他隐隐感到一丝危险,但还是要反抗到底。
“你!你敢强迫我舔我就咬掉你的蒂!你就不怕下半生的性福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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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偶然听了一耳朵正在热播的《大决战》,演到傅作义的女儿劝说傅作义投降,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道她的名字。细思恐极,从有历史课开始,都说“傅作义的女儿”如何如何大义,劝说了父亲投降,避免了北平战火。可是她的名字呢?似乎从来都不重要,在我的印象里一片空白。
消解一位女性作为独立人的属性,只需要将她称为“XXX的女儿/母亲/姐妹/妻子”就可以了。
她叫傅冬菊。
无数个曾浴血奋战、为自己热爱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被隐去名字的女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