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狠狠骂了林羡余一通,胤禟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林羡余回到自己的正院,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连忙传了晚膳,填饱了自己那咕咕叫的五脏庙,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这个小渣九,今日未免太啰嗦了!喋喋不休叫嚷了半晌,活像个暴走的小屁孩!一点儿也不像后来那个人狠话……额,也不少的毒蛇老九。
唉,肯定是青春期躁动,太能哔哔了。
吃着这个时代难得的白巧克力,林羡余不禁暗赞滋味醇正,“就是热量有点过火,看样子得给自己找项运动了。”
这个时代最普遍的运动就是骑射,但很可惜,原主没有别院,没地儿跑马狩猎。不过九阿哥府前头倒是有个校场,不过面积小,只能练习一下步弓。
第二天一大早,林羡余天眼探查到九阿哥出了府,这厮跑去八贝勒府了。——丫的还跟八贝勒混?
罢了,大不了雍正登基,她就“丧夫”,到时候雍正四爷死了这个死对头,也能消气了。那么她们这些女眷也就能幸免于难了。
八贝勒府与九阿哥府同在一条街上,兄弟俩来往很是便宜。其实今日倒不是九阿哥主动去找八贝勒,而是八贝勒派人相邀。
其实八贝勒倒也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情,只是瞧着九阿哥许久没来,怕兄弟之间失了亲近,所以特意设宴。
八贝勒瞧见只有九阿哥一人来了,不禁疑惑:“弟妹怎么没有一起来?”——他请帖上可是邀了九弟夫妇二人。原想着让自己福晋跟九福晋也亲近一下,顺便跟九福晋打听打听,九弟最近这是怎么了。
胤禟脸上晦暗不定,“她……有点不舒服。”
八贝勒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素来脸色阴郁,甚少有笑脸,因此也不疑有他,便笑着打趣:“弟妹莫不是有喜了?”
胤禟撇嘴:“这怎么可能?!”——除了去年新婚之夜,他就没碰过董鄂氏。而如今这个董鄂氏,谁又敢碰她一下?
八贝勒笑着说:“你虽则还年轻,但也别把心思都放在那些瘦马身上。这董鄂家的格格,我瞧着还是很好生养的,你瞧瞧三福晋,如今都怀着第二胎了。”
一旁八福晋有些不高兴了,“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弃妾身至今都没有喜讯吗?”
八贝勒二话不说,连忙笑着去哄自己福晋:“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两句,你倒是多心了。是爷最近太忙了,以后一定多陪陪你。”
听到这等满含暗示的话,八福晋明艳的脸蛋瞬间羞红,“八爷真是的,当着九弟的面儿说这种羞人的话!我不理你了!”
说着,八福晋一甩帕子,红着脸便跑掉了。
胤禟看在眼里,不禁有些羡慕:“八哥和八嫂还真是恩爱……”——不像他那个,就只会针对他!
八贝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女人啊,还是要哄的,你也瞧见了,我不过随便说两句亲热些的话,便给哄回来了。”
听了这话,胤禟若有所思,他若是这般跟董鄂氏说话……立时,胤禟就想到了那个女人的粉拳,便不由心底打了个寒战。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
“这女人啊,尤其是年轻的女子,脸皮都薄!几句亲热话,便成了绕指柔。”八贝勒一副颇有心得的样子,“九弟啊,你也别不好意思。夫妻之间,就是应该亲热些!”
胤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