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裔没回答，但是辛间看他的反应，已经猜出了答案。
“吃过药了吗？我上次给你开的氟西汀还有吗？”
辛间算了一下时间，上次管裔从她这边拿药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儿了。
按照他现在发病的频率，那些药怕是已经吃完了。
管裔听完辛间的问题之后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摇了摇头。
他最近几天几乎一天吃药三次，药量超标，两盒药很快就见了底。
“我一会儿给你开几盒。”辛间对管裔说，“天冷了，先上车吧，你穿太少了，这样站着会感冒的。”
管裔点了点头，绕过车身上了车。
辛间很自然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这一幕，全部被不远处的人用相机拍了下来。
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被精密的录音设备录了下来。
………
发动车子之后，管裔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他侧目看向了辛间，问道：“你现在还住陆云深那边吧？”
“没有了。”提到陆云深，辛间的脸色也有了变化。
她扯了扯嘴角，对管裔说：“你送我回我公寓就好了。”
管裔和辛间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看不出她情绪的变化？
听到辛间这么说，管裔便问了一句：“吵架了？”
辛间摇了摇头，“也不算，我和他本来就不太可能了。”
听到这里，管裔略微蹙眉：“上次你不是说打算和他和好了么。”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说到这里，辛间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里带了几分艰涩，“我跟他本来就不合适，这一点我早就应该认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