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薄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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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59-Lacataire】

呻吟声越来越放纵,桌子和玻璃都在震,钢笔从纸面滚落,在桌边打转,一段一段悬空,啪地掉下去,然后是几张稿纸,U盘,钥匙串……小东西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深长的亲吻把一切杂音都隔绝在躯体外,她的眼前黑了下来,不知今夕何夕,他在她体内纵横挞伐,在耳畔喘着:“舒服吗?舒服就答应我。”

“答应什么……啊……”

沉铨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她在笑,笑得有点坏,“我要投诉,退货……嗯……”

他不说话了,把她从小桌上拽下来,翻了个身,叫她扶着桌子,从后面插入,大手覆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进去的时候轻按下去。没几下她就站不住脚,咿咿呀呀地求他,说他太深了太重了,她受不了这个,要被他弄死了,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妖媚的劲儿,勾得他欲罢不能,越是心软就越是凶猛。

“窗帘……唔……外面有人……嗯啊……”

“单向玻璃,看不到。”

他吻着她的侧脸,一记极深的顶弄,她死死咬着他泄了出来,他在抽搐的甬道里就着汹涌的潮水撞了几下,“舒服吗?”

“嗯……”

“说话。”

“啊……你别弄了……舒服,舒服……”

他会意,又掐着她的腰快速冲撞起来,“然后呢?”

“舒服,我舒服还不行吗……”陆冉被这架势吓怕了,嗓音带了一丝哭腔,“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啊!”

“答应什么?”他吮着她的耳垂。

“嗯……结,结婚……呃……”

“什么时候?”

“太深了……我不行了,你停,停下啊……你定,你定……我随便……”

“随便?这种事怎么能随便?”

他停下动作,气势汹汹堵在里面,她伸手一摸,两颗袋子还是硬的,头皮发麻地咽了口唾沫。

“下半年吧……啊!别动!……那下个月订婚好不好,好不好嘛……”

他又开始几浅一深地动,她哭丧着脸,身子被顶得往前拱,手臂真的撑不住了,“说了你定……嗯……那明天,明天好不好……啊!你……你烦死了!嗯……现在,现在……啊……现在,满意了吧?我不嫁别人,只嫁给你……”

沉铨心头一阵激荡,紧紧贴着她射了出来,狂乱地吻她,“冉冉,不许反悔……”

“反悔是小猫……”

她松了口气,察觉到他不过半刻又硬起来,赶忙哀哀叫道:“你好了吧……”

一转身,“啪”地一下,桌上什么东西被不小心碰掉了。浓烈清新的薄荷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冲散了暧昧的气息。

陆冉心疼得要命,那是她新买的进口香水,可贵了,东西太多就塞在他包里,不料盖子拧歪了,一摔就开,淡绿色的液体洒了一半出来。

“愣着干什么,快捡啊,都洒完了!”

沉铨这才放开她,弯下腰,她累了半天腿软,坐在床沿抱怨:“你先捡瓶子啊,套比香水贵吗,还非要摘了又拿个新的再……等等!你不是好了吗?我不做了!”

她下意识往床里退去,只见他握着香水瓶,放在鼻端嗅了几下,嘴唇微微动了动,昂着脑袋眯起眼,腿间的东西肉眼可见地翘得老高。

沉铨放下瓶子,看起来很清醒地戴上套,走了两步,又折回去,捧着瓶子闻了足有十几秒,胸膛深深起伏,而后倒了几滴香水在掌心。

那样子简直像要伸出舌头舔一舔。

陆冉正寻思着他不会要坦白是喵星来的吧,就看他大步走过来,眼神陌生得怕人,纯黑的瞳孔里燃着两簇火苗,逆光的影子笼罩住她,像座小山倾压过来。

她手心出汗,一直在退,他突然抓住她一条腿,往身前一拽,弹动的性器瞬间闯入,喉间溢出兴奋的低吼。

硬硬的头发扫在她脸上,她忍不住侧首,刚一动就被他扳正,如饥似渴地吻住,几欲窒息。薄荷香水带着滚烫的体温涂抹在她肩背上,他用高挺的鼻梁蹭她凸起的锁骨,耳后薄薄的肌肤,小巧的下巴,大口呼吸着浓郁香气,好像她是一块刚出炉的蜂蜜蛋糕,两只手掌在白嫩光滑的乳房上轮流捏按,握出各种形状,下身狂风暴雨般撞击着,把她从大床边缘一直顶到枕头上。

她捶打着他的背,声线发颤,“沉铨……不要这样,不要……唔!”

他微抬眼睫,眼珠亮到极点,光彩如日晕散开,好像看见了她哀求的表情,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喉咙里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忽地低下头,一口叼住右边的乳房,吃进去大半,舌头从下到上反复舔着,咂咂吮吸,手臂穿过膝窝将右腿架在空中,狰狞的凶器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插得穴口大开,白沫乱飞,靡靡水声响亮回荡在房间里。

她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眼泪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掉了出来。

沉铨抱着她从侧面抽送几分钟,床单喷湿了一小块,感到她在怀中瑟瑟发抖,被他握着的腿不自觉往下压,不满地放开,直起腰屈腿坐靠在床头。

她死过去几秒,再睁眼,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进出得更省力,双手箍住她的后腰,把她往下压。她哭叫着撑住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摇头,下面也在哭,花液都要流尽了,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没有一点要停下的迹象。她实在不行了,抓住他铁钳似的大手,竭力扑腾,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按住她的翘臀,不准她乱动,尖尖的牙齿撕咬着细嫩的脖子,性器在敏感点上一遍又一遍狠狠地碾,绝望又无助的情绪将海啸般的快感推上新一轮巅峰,灵魂震得地动山摇,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那双眸子,像深海鱼头上闪烁的明灯,引诱猎物游到血盆大口里,锯齿瞬间嚼碎骨头。

陆冉何曾见过他这样凶猛地对待她,求生欲压过了委屈,拼命挣扎起来。他“唔”地抬起头,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剧烈地颠了几下腰,花穴咬着他再次喷出水的同时,他把她抱起来,分开腿朝床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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