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眷猜到了,可真的看到,她还是高兴得几乎喜极而泣。
顾树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她从身后环住沈眷,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沈眷明显地感觉到她在紧张,她往后靠在顾树歌身上,感觉到她的僵硬。
沈眷把钻戒握得很紧,眉眼间的笑意倾泻而出。
顾树歌为这一天写了好多稿子,改了又改,背了又背,可到了这时候,大脑像是停止了运转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紧张得要命,生怕自己搞砸了,手下也控制不好力道,把沈眷抱得很紧,在她的耳边,很慢很慢地说:“三十年前的今天,是最伟大的一天,我生命中最重要人出生了,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也有了意义。”
沈眷是欢喜的,眼泪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顾树歌更加紧张,但有一股强烈的欲、望,让她把自己的心,剖白给沈眷听。
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去年的今天……”她感觉到怀里的沈眷的颤抖。
顾树歌突然间鼓足了勇气:“是我重生的日子,我们的生命在那一天合二为一,你的存在,决定了我的存在,我们的执念给了我新生。”
沈眷转过身,抱紧了她。
顾树歌蹭着她的耳廓,说:“从今年开始,我们就过同一个生日了。”
沈眷的眼泪滑落下来,眼中却是笑意,她问:“还有呢?”她一边说,一边松开手,退开一点,手里是打开了的钻戒盒子,看着顾树歌,眼波流转间既是期待也是幸福。
“还有,我们结婚吧。”顾树歌屏住了呼吸,看着她,直到沈眷点头,她才绽放笑容,给沈眷戴上戒指,又从口袋里取出她的,让沈眷来为她戴上。
沈眷想,从今以后,她在想起这一天,记住的大概只会是小歌向她求婚,还有这是她们共同的生日。
晚上的相拥是水到渠成,顾树歌已经知道沈眷和顾易安婚姻的真相了。这是她们把自己交付给彼此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