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水···
阮念捂着头从床上爬起,入目之处皆陌生。
“圆圆?”腰上搭着一只手,阮念吓了一跳,看过去幸好不是别人。
圆圆唔了一声,揉着眼睛睁开,“怎么了念念?”
她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困得不行。
“我们在哪?酒店?”阮念看了一圈,捂着发疼的脑袋回忆。
那人,到底是她的梦还是回来了?
圆圆点了点头,打着哈欠又要躺回被窝里睡个回笼觉。
阮念犹豫了一会,还是扯着圆圆问她,“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后面有发生什么吗?”
见她疑问的语气,圆圆心惊了一下,装作无事问她,“我们吃太晚了也回不去宿舍了就来酒店开了几间房,怎么啦?喝太多了头疼是吧,桌上有药你先去吃了吧。”
她指着桌上的塑料袋,里面有醒酒药。
是真的在做梦吧···还是她太想他了,出现幻觉了?
阮念苦笑着喝了口水,手机里有几通未接电话,一通是季学长打来的,还有一通是家里打来的。
毕业后要忙的事情多到不行,阮念也没空多纠结,和圆圆打了声招呼就先回了宿舍。
池叙算好了阮念毕业的时间,洗了冷水澡后也不擦干跑去阳台吹风。
没两天,他预想中的发烧来了。
在医生的证实下,他带着不能过多劳累的医嘱回家休养。
这次他不仅躲过了陆曼,就连老爷子也骗过了。
在回家休养的当天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他看到他的女孩穿着学士服,笑靥如花。他好想为她送上一束花,想跟她拍一张合照,可他现在不能出面。
他与陆域的斗争进行的正紧张,用老爷子的话来说,这场小较量算是给他的一份试卷。
她宿舍的灯亮到十点才关,池叙本以为她就这样睡了。
哪成想,还没等他转身走人,她和她的那群舍友勾肩搭背地就从大门走出。
她卸了妆,皮肤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白皙。在路灯下就连唇色都显得有些苍白。
池叙想着就再看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跟着舍友去喝酒。
小笨蛋喝不了几杯就趴在那儿,被人吓到之后猛地起身又要倒下去。
桌板是两块板子合起的,中间的缝有些凹凸不平,她刚好坐在那儿。
这么一摔下去,不管怎么样,破点皮都能算轻伤了。
池叙哪还管得了别的,压低了帽檐抬手就将她接住。
她的几个舍友都惊成一片,池叙只好扯了谎,让她们帮他保密,别告诉阮念他回来过。
就算想抱她睡上一会池叙都做不到,他留在那边的人已经开始催了,他只好买了解酒药叮嘱她的舍友等她醒后提醒她吃。
见过的日子仿佛比没见过还要难熬。
池叙无比庆幸阮念被瞒在鼓里,这种蚀骨的念想让他一个人来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