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说，思想龌龊的人，看的东西想的事情，同样龌龊。
“好了，丫头，你不用担心爷爷，爷爷的身体，爷爷清楚。”
握住乔瑾懿给她拍背的手，乔老爷子面带微笑。
“今天外面天气正好，不如和厉家璟之那孩子，好好出去玩玩，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是最喜欢不被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吗？”
打趣地开口，乔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朝站在一旁的李叔，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乔瑾懿出去。
“好的，爷爷。”
清楚他是想让她暂时避开，乔瑾懿随即起身，跟在李叔的身后，往乔家大门走去。
刚走到乔家大门口，仍是有些不放心地嘱咐，“李叔，刚才我和爷爷在后花园里聊天的时候，爷爷他应该是被冷风吹到，有些咳嗽，晚些有空，麻烦您给爷爷熬点驱寒的姜茶，暖暖身子，李叔也记得要喝哟。”
俏皮地眨眨眼，不等李叔回答，乔瑾懿转身消失在乔家老宅门口。
“这孩子，老爷他果真没白疼她。”
目送着乔瑾懿离开，李叔原路返回，站在客厅外，没有进去。
跟着乔老爷子，已有几十年的光阴，自然懂得这会儿，他有话要和乔程海说。
乔家老宅客厅里，气氛比之刚才，压抑许多，乔老爷子静静地喝着冷掉的茶，眉宇间凝结着清晰的怒气。
见此，乔程海心里有些发虚，从小到大，他最害怕的不是别人，正是经常板着脸，教训他的父亲。
“程海，跪下！”
忽然，乔老爷子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盖碗，厉声道。
“爸，我是做错什么事了吗？”乔程海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似乎担心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他这么大一个人，若是还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地跪下，请家法，传出去的话，那他的脸该往哪搁？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我就问你一句，昨天有没有派人去对瑾懿围追堵截？”
狠狠地皱着眉心，威严的声音里夹杂着复杂的警告，生硬又冷漠，语气是满满的不悦之意。
“我……”
乔程海张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既然乔老爷子会对他问这个问题，想必是已清除昨天的一切。
低头沉默一会儿，缓缓抬起头，目光闪烁着对上乔老爷子复杂的目光，“爸，你既已清楚，何必问我？”
“你个不孝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以派人去对自己的女儿，围追堵截呢？万一瑾懿要是有什么好歹，你又和脸面向馨雅交差？”
乔程海无所谓的语气，气得乔老爷子心口疼，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严厉地训斥着。
“爸！”
乔程海语调猛地提高，瞪大的双眼里，写满心痛与委屈，他才是他的儿子啊，乔瑾懿不过是他的孙女，为何他会如此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