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低头看着她,“你别怕,这件事因为而起,不管你做了什么都由我担着。”
“那倒不是……”夏清做的时候只考虑到这个晨哥不除,未来怕是会对霍宴继续造成威胁,而她也不确定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待多久,所以就下了狠手,眼下被霍宴问,她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的问题,有些怕霍宴觉得自己狠辣。
如果是裴正扬她就不会这么多顾忌了,指不定还会帮她更毒一点,夏清心里嘀咕,又开始想念那个男人。
霍宴见夏清吞吞吐吐心里大概有了猜测,“小清,我刚才说相信你不是敷衍,那么既然我是你父亲,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夏清看着霍宴,越发觉得夏曼荷眼光不错,咬了咬牙,“其实你不用担心,我要估算的没错,他大概醒不来了。”
霍宴一僵,眉头紧皱,“醒不来?你是说他死……”
“没死,但跟死了应该差不了多少,植物人。”夏清豁了出去,霍宴觉得她狠毒就狠毒吧,反正也是他生的。
这个结果的确让霍宴震惊,但看着女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他刚才严肃的神情反而松懈了下了,深呼了口气,试探的对女孩说,“所以你又帮了我,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夏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可还记得自己只是反击了一下林晓染母女林国富当初就骂她恶毒,而今她用毒将那个所谓的晨哥搞的半死不活,霍宴不但没有觉得责怪她,还问她想要什么感谢?
一时间夏清格外的窘迫,看着眼前是父亲的人,“你……你不觉得我下手狠毒吗?”
“那也是为了保护我。”霍宴揉揉夏清的脑袋,然后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看来我们不用逃了,晚上睡个好觉。”
说完霍宴催促夏清去洗脸刷牙。
夏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牵线木偶,霍宴给她打好热水她就洗脸,霍宴给她挤好牙膏她就刷牙,过了会又取出一件宽大t恤给她当睡衣。
末了霍宴有些歉意,“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这边没有洗澡间,你要是想洗澡,明天我给你找个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