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得到了满足,他清醒了过来,看着此刻两人相连处有片刻的怔愣,他怎的又射在了她体内?今日并非她月事前后的日子,若是她有了孕……
轻叹了声,她注定是他唯一的妻,有孕了他的责任便也尽了,也无不妥。
还未完全疲软的阳具慢慢退了出来,她再度嘤咛了一声,想夹紧腿却见他手中已多了擦拭的绢布,她满脸羞红,竟觉有些腿软,他看着她穴内缓缓流下的浊液,散去的欲火渐渐聚回,垂下的男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自己来。”她见他许久未动,便要拿他手上的绢布。
他在她碰到绢布前动了手,轻轻擦拭她的腿间。“为公主净身是原本分,交合之水留在体内会不舒服,容原为公主清理。”说着将手指探进了花穴。
“嗯……不用了……”她微微后退,他说得合情合理,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突然又扣住了穴内的敏感点,她低吟一声,拉住他的手乞求的看着他。
他停了下来,脸上无晴亦无雨,只静静看着她。
她脸色绯红,他便是这般模样,她也拒绝不了他做任何事,更何况还是 “伺候”她。
“少陵轻些。”她低低道。
“好。”他不经意露出一抹笑,手指对着那敏感处再度扣挖起来。
她紧紧抓着枕巾,贝齿咬住快溢出口的呻吟,“少陵……可否先弄别处?”蹙眉神色迷蒙道。
他没有言语,只以唇封住她的小嘴,已然粗壮的男根再度进入了她。
夜已深,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着。
男女之事,究竟关乎情爱,亦或无关情爱?
翌日清晨,赵婉拖着酸软的身躯入了宫,今日开始她便可随斐太医出诊了,当然因她是公主,接诊之人也只能是女子,斐时济带着她号了十多个宫女的脉,看她一一开方,满意的点头,心中颇有“自家徒儿很是争气”的自豪。
傍晚时自然是在宫中用膳的,楚原待她依然温和有礼,她却忽然大了胆子,在他握着自己的手时往他手心里捏了捏。
他微僵了一下,却并未放开她的手,神色如常的入了立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