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在府里找了半圈没见到公主的身影,不死心的又去了将军卧房前,结果卧房里时不时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春梅服侍了公主多年,公主又是嫁过人的,她自然知道那声音是什么意思。将军房中女子的声音……该不会是公主吧……若将军敢与其他女子做什么,那可怎么办?
于是她在窗户上轻戳了个洞。
屋内的两人正战得浑然忘我,春梅蹑手蹑脚的后退,深怕打扰到了他们,接着在屋外不远处站哨。
不多时,莫士麒拿着盆出了房,见春梅在屋外等着,脸上起了红晕,道,“呃……公主正找姑娘呢……士麒去打些水,请姑娘先入内。”说着向她作揖。
“将军客气,奴婢这就进去了。”春梅福了福身就进了士麒的屋子。
春梅开了门便闻到了一股男女交欢的味道,往屋内走去,只见婉儿正躺在床上,只拿被褥遮住了脸闷闷的道,“不许笑话我。”
春梅笑道,“奴婢可不敢。奴婢先服侍您梳妆?”
婉儿从被子里露出了头,只让春梅转过身自己先穿了衣服。
士麒入内时,门窗都被打开了,春梅正在给婉儿整理头发。
“水井有些远,让公主久等了。”他把绢布递上前,恭敬道。
婉儿脸微微有些红,拿过布轻轻擦了擦,未再多话。似乎感受到了屋内微妙的气氛,春梅给婉儿梳洗完毕就退下了。
屋里又只剩了他们两人。
“婉儿……”他在婉儿转头的瞬间失了声,她此刻脸上带着淡淡红晕,流云髻衬得她未施脂粉的脸蛋多了几分娇柔,却比平日的跳脱雍容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婉儿低下头,难得在他面前露出了娇羞的神情,“今日之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看了别人的活春宫便把莫士麒给办了,不过……嗯……似乎他们在一起也顺理成章。
士麒见她吞吞吐吐,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他知道宫中有专门的太监教导驸马房事,楚原接受过“指导”,与他这个只看过春宫图的比起来,只怕“功夫”好上不止一点点,婉儿会不会嫌弃自己?听说女人都喜欢男人持久,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久”?“如果婉儿不满意,我可否再来一次?”
“嗯?”婉儿愣愣看着他,她不满意什么?
他见她懵懂的模样,觉得自己再来个叁五次应该没问题,于是他上前低头吻住了她。
一吻方罢,婉儿又软软倒在他手上。
“我们去床上?”他如今伤未痊愈,没法抱她,只得如此问。
听了这话,婉儿原本停止转动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急道,“春梅才梳了头发!”说完又低低说了句,“我没有不满意,你别胡思乱想。”越说脸色越红,“以后这种话不许再提。”
他看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请公主给我些时日,待臣伤再好些,臣可以抱着公主,到时公主会更舒服。”他抵着她额头道。
她气得打了他没受伤的手臂一下,“色丕!”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屋子,这一日婉儿折腾的有些累,用了晚膳没多久就睡下了。
因莫士麒伤势的缘故,皇帝密诏莫士麒推迟十日拔营,士麒和婉儿便多了十日的相处时间。这十日里,莫士麒仿佛被放出了笼子的猛虎,逮到了机会便求着婉儿一亲芳泽,开始的时候异常小心仔细的观察婉儿的神情,想着法的取悦她,到后来几日他慢慢摸清了婉儿的喜好,常弄得婉儿欲仙欲死,气喘吁吁的求他慢些,两人的房事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最后叁日士麒伤已好全,白天必须去军营里,晚上他躲过了侍卫偷偷溜进婉儿闺房。婉儿被他吓了一跳,倒是几个贴身侍女和同屋的女卫都十分懂事的退守到了屋外。
婉儿气得赶他出去,他却突然封住她的嘴将一日的思念全发泄在这个吻里。婉儿被吻的腿软,待他放开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墙上。她羞恼的推开他跑向床边,他立刻上前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我时刻都想着婉儿,婉儿可也想我?”
婉儿听了,靠在他身上,点了点头。
“婉儿,真想日夜在你身边,”他舔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抚上了她的胸,“时时亲你抱你,刻刻在你体内。”
“嗯……”她低哼道,“你就是个色丕。”
他低笑,“只是你一个人的色丕。”说着扯下她的襦裙,手再度握住她洁白的胸乳。
“啊……我们去床上。”婉儿靠着他害羞的道。
“……好,”手探进了她的亵裤在她小腹上轻跳,人往前推着她。